是自然死亡的。”
“不过为了更保险一点,我还是做了一个假设。”
“首先,我需要确定的是,这个房间是否是男爵的第一次死亡地点。”她一边往外走,一边给众人解释,当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跟着她走了出去,埃里克还是安排了几个队员继续看守这个房间。
“如果这间房间是男爵的死亡地点,那么必然会有害死他的人遗留下来的能量痕迹。”
“如果这间房间不是男爵的死亡地点,那么我就需要找到他的死亡地点——那样就比较麻烦了,我们可能还需要找男爵之前去过的地方。”
“从这一点上来说我还算幸运。”阿黛尔抿唇,“可能是他们对自己的手法太过于自信了,所以根本没有想过要再转移尸体,也因此让我找到了‘钥匙’。”
“有了这个‘钥匙’之后,我们就可以利用它,找到凶手的藏身之处了。”
“凶手的藏身之处?”鲁迪念着阿黛尔的话,“我还以为凶手是医院的人呢!”
“是,也不是。”阿黛尔回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曾经是,但是现在不是了。”
说着,她已经来到了他们今天早上吃早饭的地方。
积雪不知何时已经融化的差不多了,露出下面蓝灰色的地面。
阿黛尔蹲下身去,把手里已经快要握不住的瘤状物送到了那裸露出来的地面之上。
正如她所料想的是,这个瘤状物很轻易地就吸附在了裸露的地面之上,而且好像能量都得到了一定的滋养一般,加快了变大的速度。
当它变得越来越清晰的时候,阿黛尔终于发现了,这是一个布满了肉瘤的胚胎!
那些增生出来的肉鳞则相当于是这个胚胎的皮肤。
“这!这是什么!”沃德惊恐地看着地面,他虽然看不到肉瘤的存在,但是他能看到那一处的地面,像是被高温炙烤的铁矿一般,变得通红。
仅仅是看着,就能够想象到,那是一种怎样惊人的温度。
直到这时,阿黛尔才真正地松了口气,回头看向几个人,“其实,让·德嘉整个医院,应该都建造在一个邪神祭坛上。”
与此同时,她原本剧烈疼痛地大脑舒缓了不少——
仅仅是看着,就能够想象到,那是一种怎样惊人的温度。
直到这时,阿黛尔才真正地松了口气,回头看向几个人,“其实,让·德嘉整个医院,应该都建造在一个邪神祭坛上。”
与此同时,她原本剧烈疼痛地大脑舒缓了不少——
既然已经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那么留着这个钥匙也就没有其他的用处了,阿黛尔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掐死了那个已经开始出现面目的胚胎。
那感觉就像是掐爆一个多汁的番茄,黑色的液体从中爆裂开来——说是液体并不准确,那只是一种如同液体般的能量而已。
“邪神祭坛!”埃里克慎重地问,“你怎么确认这一点的?”
阿黛尔当然不能说,因为我就有一个祭坛,所以我很清楚祭坛是什么样子。
所以她选了一些能说的部分拼凑道,“最开始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个位置的积雪会化的比别的地方快。”
“比如说湖边的积雪到现在应该还会剩下薄薄一层,但是这里的积雪已经几乎化干净了。”
“当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这只是我疑惑的其中一点。”
“而你们刚才看到我的古怪动作,那个钥匙,也和这个位置产生了共鸣。”阿黛尔停止了自己的灵视觉,“这就说明,这地下必然有什么东西,而且是一种能量场很强大的东西,才能够影响到被保护在磁场里面的积雪。”
“我刚来的第一天,曾经看过天,明明不到月圆的时候,但是我看到的月亮却已经是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