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打算如何发展之类的,乱七八糟的说着,很热闹。 爷叔今天过来,主要就是过来看看王言的,次要是他还一次没来过,也顺便见见玲子,毕竟从夜东京开业至今,那是一直都在赔钱。在他的嘴里,现在的玲子已经成了讨债鬼…… 热闹有时歇,陶陶醉了,邮票李醉了,葛老师也醉了,都是好热闹的,没人劝酒自己灌。 汪小姐喝过了酒红着脸蛋,如果还是原来的那个大方框的眼镜,是会显得更加的娇憨。玲子展示着地主之宜,也或许初次见到爷叔,总有些见家长的感觉,不免也多喝了几杯,双眼一样的迷离。菱红也醉了,也许羡慕旁人,也许热闹感染,反正是喝了不少。 邮票李回去没人理,陶陶回去也没人理,不过是找来了出租车,结算了车钱,告知目的地就算完。汪小姐则是同阿宝、爷叔一起走,由阿宝给送到家楼下才放心。 王言和小和尚等人,则是弄着葛老师、玲子、菱红回去,就此散了伙…… 一直送汪小姐回了家,阿宝才回来做进出租车,同因为喝了些酒,舒适眯眼的爷叔问道:“爷叔啊,你看王老板怎么样?” “比你厉害。” “这我承认,不过他嘛靠祖传秘方的呀,我家怎么没有呢,也不怪他能发财。”…. 爷叔冷笑,偏过头去看着阿宝:“他讲祖传就是祖传?就是把方子给你,你敢放心的交给别人?人们都说他是随便给的,看金宝妈妈可怜想帮人家,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先确定了这人可靠,值得培养,然后才给的?还有啊,他讲金融要落地,国内要崛起,这些我都是认可的。 你啊,还是不要太痴迷于股票。将目光往旁的地方看一看,广阔天地,这天地可不是只有股票……” “还有土地。”阿宝接过了话,“我回头就买一些。” 爷叔摇了摇头,他也相信土地会增长,但是他更想劝阿宝做的,还是开个工厂,踏踏实实的搞产品。炒股票,难保不会栽跟头,一栽跟头就是万劫不复,总要有退路。不过土地也是一条退路,所以他不说话。 “爷叔啊,你说他衣服能做起来吗?” “能。” “这么看好他?” “有胆量,有眼光,有手段,什么做不成?现在做不成,以后也能做成,总归能成。” “以后要跟他更近一些的吧?” “他是个可靠的朋友。”爷叔点了点头,闭眼不再说话。 阿宝看着车窗外,他没去想其他的什么东西,他想的是雪芝,是玲子,是汪小姐…… 南京路,一家面积不小的二层商铺中,西装革履背头的王言热络的拿着两条华子,挨个的给店内灰头土脸的工人们发着烟,最后自己新拆了一包,点上一支,这才又上了楼去。 “王老板,这次我们可是一点儿差错都没有啊。”接活的小工头,穿着一身流行的宽大西装,在王言身边哈着腰陪笑。 王言凑近了,用手指触着窗户的边缘处,笑着转回头对工头说话:“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欺负你了?腰那么弯干什么?你看看你,之后还有一些木工活要做的,灰尘到处飞,这窗户你擦那么干净干什么?” “这不是想着让王老板看看,窗户上没有划痕嘛。” “这么大一块玻璃,我看的过来?白费功夫。” 王言摆了摆手,拍着工头的肩膀,“行了,上次我就说了,用不着你赔钱,我话都说出去了,还能找后账啊?另外我在巨鹿路买的洋房都没装修呢,就等这边干完,让你们过去给我收拾收拾呢。” “是是是,可我这心里不是忐忑嘛。专门定的两块大玻璃,人家生产没出事,运送没出事,在我手里出了事,害的王老板多花了冤枉钱,我心里过意不去啊。” “那你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