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富心里煎熬,好半天说不出话。
苏老爷子误以为是情况严重,赶忙拉着赵大富的手,“大富,你倒是说啊,我家老婆子咋啦?”
刘氏也趁机道:“是啊,赵叔,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还是说,你觉得我和香香在场,你不好意思说?要不我和香香先回我们自己那屋?”
刘氏的话里,暗示满满。
赵大富咬了咬牙,说道:“是瘟疫,是传染的瘟疫,大妹子得隔离!”
......
苏清晚和萧长河领着苏清月和苏沫上山一趟,下山的时候,收获满满。
野鸡,野兔,足还有一只不小的野猪。
这么多猎物,还走在村里的时候,大伙儿全围了上来。
苏家村虽然靠山,但是没有出现过一个猎人。
更别说,有人一下子打到这么多猎物。
一个两个的,看着苏清晚他们几个,手上,腰间挂的猎物,口水直流。
“这咋打了这么多?”同村的本家亲戚苏大昌,仗着自己是苏清晚的长辈,主动问了一句。
苏清晚:“没办法,男人厉害!”
苏清晚当初嫁的是猎户,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地里嘲笑。
不过嘲笑的最多的,还是她是哑巴的事儿。
其实,要说萧长河和苏清晚有什么共同点,那就不得不提,周围人的冷眼。
萧家人家是仗着他们没有爹娘,被欺负了,也没人会出头。
至于苏清晚,一个曾经的哑巴,打不会还手,骂不会还口,就连告状这么简单的事儿,也是奢求。
自然而然,有的是人欺负她,反正不用负责。
“哑妞......不,晚丫头,你们现在和老苏家分家了,你家里平时就你爹娘两个,这么多野味,你们也吃不完,不如给你叔我。”
苏大昌不要脸的开口。
苏清晚:“那不行,大昌叔,你忘了,我是开酒楼的?这野味,城里人,就是喜欢,随便弄一个菜,还能赚不少钱呢!”
苏大昌一听这话,顿时怒了,“你这臭丫头,也太小气了吧?咋说我和你也是亲戚,我是你长辈,要你一只野鸡咋啦?我看你是反了,非要见识我的拳头了。”
苏大昌话音刚落,萧长河一把抓起他的手,轻轻一扭。
苏大昌的手,顿时被拧得脱了臼。
捂着手,就开始喊疼。
其他人见状,质感羡慕,不敢上前。
总算是安全到了家。
苏清晚他们,将猎物,一样样的摆在了院子里,就跟每逢月圆赶集一样,一眼看过去,就一个感受——多!
林氏都看呆了,不敢相信,出去一天,他们竟然能够打到这么多猎物。
才喝上一口茶水,苏大成几乎是跑进来的,一进屋,就道:“晚儿,不好了,你奶得瘟疫了!”
苏清晚嘴里那口茶,直接就喷了。
“你说啥?”苏清晚看向苏大成。
苏大成眼睛通红,就差哭着说道:“你奶......你奶得了瘟疫。”
“爹,你是说我奶?这怎么可能?”苏清晚不相信。
林氏也是不敢相信,“晚儿他爹,这会不会搞错了?”
苏清晚:“就是,爹,搞错了吧?”
这无缘无故的,怎么得瘟疫?
又不是灾难过后,又不是天降异象的,这附近,更是蛇虫鼠蚁都没有一只。
“是真的,你赵爷爷,已经看过了,说你奶身上那些红疙瘩疮,就是瘟疫,会传染的!村长已经去处理了,晚儿,咋办啊,这咋办啊?”
苏清晚更觉得莫名其妙了。
老太太都瘫痪了,照顾他的,就苏老爷子。
什么经常翻身,什么按摩肌肉,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