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好奇极了(比害死猫的好奇心还要重很...)(3 / 4)

出些许古怪,可又说不来如何古怪。陈峰只暂且按下不表,面上如常地看向千机,抬手做了个请他继续说的手势。

千机做出回想的模样,“其他的也没什么了,不过现在陈大侠一说当时凶手可能在庙里,我就想着说不定发出声音的就是凶手。”

再三询问,二人都摇头表示再没其他线索了。

陈峰遗憾,但也算是有点收获。

也就是说,这二人在庙里时,也就是巳时左右,杀害庙祝的凶手还活着。

等人离开了,周老爷子进来问过一番,确定两人没受到惊吓,这才放了心,又老话重提,叮嘱两人这些时日就安安心心在家准备成亲的事。

若是平常,周小姐还会害羞一下。可这会儿她满心满眼都是王庙祝被害一时,脑子里都快要脑补出一本十万字的探案话本了。

如此抓心挠肝,到了晚上甚至都睡不着。千机躺在她房间的屋顶上数着数,数到三千五百六十八声叹气时,不由失笑摇头。

这小丫头,好奇心委实太重,都已经不是一般能害死猫的那种程度了。

如此过了小半个月,周小姐天天盼望着青山剑派能有所进展,可惜打听来打听去,还是一个结果暂无明确线索。

江湖上,青山剑派的频繁活动,也引起了各方关注。

平静的青山小镇也渐渐迎来了一些或带刀或佩剑的陌生面孔。

早晨,千机一如往常早起开门,刚挪开了门板儿,正拿着扫帚扫地,就看见眼下青黑精神萎靡眼神涣散的周小姐哈欠连天摇摇晃晃地从后院走了出来,一出来,就近往柜台上一趴,歪着脑袋双眼无神地盯着门外。

又是一副等待新的一天新的消息的模样。

千机无语,同时也不得不担心真相还没蹲到,周小姐人就没了。

再有半个多月,这位可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内人了。

千机觉得继续这么放任不管恐怕不行了。

周老爷子也出来了,看见女儿这样见怪不怪地摇摇头,叹口气,就往厨房那边去了。

最近几日住进来的客人渐多,作为客栈的东家简掌柜兼厨子,周老爷子开始忙碌起来。

千机看了看厨房方向,埋头先把地扫了,桌子凳子擦了,确定暂时没活儿了方才走到柜台前,曲指叩了叩周小姐脸前的柜台。

周小姐扭了个头,把脸朝千机这边,还带着些许少女肥的脸蛋儿被柜台面挤得变形,红润的小嘴也微微张开嘟着“什么事?”

语气也慢吞吞的,浑身上下写满了“丧”字儿。

千机看得好笑,伸手去戳她脸蛋儿,本来不算胖的脸被这么一挤,肉嘟嘟的,一戳一个深凹。

被戳了都没精神炸毛的周小姐眨巴眨巴眼,毫无反应任他戳。

千机忽然就有些不想说接下来的话了。

其实这样懒洋洋跟猫一样的周小姐也挺好玩的。

戳啊戳,等戳到周小姐再丧也想反抗时,千机才停了手,揣手歪靠在柜台上,也学着她的样子把脑袋搁在她旁边,神秘兮兮地笑着说悄悄话“哎,小姐,你是不是特别想知道真凶究竟是谁?”

周小姐迟钝地扇动眼睫,倏然精神一振,抬起脸换成下巴搁在柜台上,好把耳朵凑过去,一副“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的架势,“对啊对啊,怎么,你有什么新消息?”

千机也学她的样子,两人脑袋挨着脑袋,若不是看见二人的身子,这会儿又是白天,怕是都要把人给吓坏――毕竟瞧着就像两颗脑袋搁在柜台上嘀嘀咕咕。

千机说“没有呀。”

周小姐眼角乜他,当场表演了一个一秒困倦“那你还说。”

千机笑眯眯的。这个笑跟他平时有些不一样,带着点儿干坏事的怂恿之意“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带你去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