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不许偷吃,全部拿回来交给这位父亲。
如果父亲心情好,会给他一点吃的。如果父亲心情不好,不管他多努力地做到最好,依旧免不了一番打骂。
从未有过别的生活,所以那时候的神无对此并没有别的感觉,只是习以为常地接受它,适应它。
直到四岁时,被父亲拧着去“市场”出售,幼小的他才明白,自己有的并不是一位父亲,而是一位暂时饲养着他的饲主。
何为饲主?养着各种牲畜用来交易挣钱的人。
他便是父亲养着的牲畜。
重来一回,神无不再让自己变得那样狼狈。走在夜色中,神无裹紧了过于宽大的衣服,想了想,有些没办法回忆起当初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了。
隐约记得,似乎是因为异种的突然袭击?
神无恍然,后知后觉才想明白,为什么自己对异种并没有常人的那种恨之入骨的憎恨。
毕竟,怎么说也曾阴差阳错救过他,是吧?
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神无继续往前走,不问方向,也不问目的。
总之,他不会再傻傻地回到那处窝棚,揣着一片磨得锋利发光的铁片,怀抱着要等男人回来再杀了他的信念,一等就是六年。
六年的沉默孤寂,他不会再要了。
现在他要做什么呢?
哦,得去找个人,一个能陪他说话的人。
最好是个女人,长得要冷淡得跟小仙女儿一样,但是身材一定要辣,拍一巴掌,屁股都能感受到颤抖的波浪。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