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了起来,笑道:“您是a栋顶楼封先生的家人朋友吧?前天晚上他意过来我们业这里,登记了好个车牌号,我记得您这个车牌号。”
前天?
她不是才被封砚带着来这里吗?
他居然考虑这么细致,连她的车牌号已经在业这里登记了,明明他也是前天才搬进来。
……他就这么自信,她一定会来第二次吗?
好吧,小劳工的确是得有这个自信,她以后可能会是这里的常客。
她继续开车进去,停好车后,提着大包小包上楼了。
买这东西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提着购袋,才发现自实在没什么立场说封砚去个超市,跟蝗虫过境一样。
她好像也没比他好很。
到了顶楼,她按了门铃,刚按下去,估计连两秒钟不到,门就开了。
他该不会是一直在门口等着了吧。
封砚的造型很奇怪,穿着睡衣,戴着口罩,还傻乎乎的戴了两层口罩,瓮声瓮气的说:“怕传染给你。”
他有后悔了。
他生病感冒了,他非要见她做什么啊,要是将病毒传染给她怎么办,他觉得,感冒鼻塞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体验之一了。
不好的事,他一儿不想她也去经历。
“嗯。”
封砚这才发现她手里提着东西,赶忙接了过来。
一看到她提这么的东西,想没想,就下意识拉过了她的手,果然,她的手掌被勒红了。
“怎么不带芳芳或保镖过来啊,或你到了楼下给我打电,我下去拿啊。”封砚难掩心疼。
陈仙贝也没他想象得那样娇弱。
只不过她皮肤白,稍稍用会留下红印。
她也没怎么提,下车就是电梯,到了电梯后再放购袋放下,全程她提的时不超过两分钟。
她望着封砚笑,揶揄他,“要是她们来了,我估计某人就不是那么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