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又会得意的说看,你就是这么贱!
江安扬死死咬着下唇,哪怕把唇咬破了,他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廉奕见他如此安静,心里有些不踏实。
难道是他力气太重,把他弄疼了?
江安扬细皮嫩肉的,刚才一点前戏都没有,这样横冲直撞会不会把他弄流血?
廉奕退出来,探手过去——
啪!
脸颊挨了一下。
江安扬这一爪子挠的他半边脸火辣辣的疼。
廉奕脸色瞬间就黑了“江安扬,你特么给我老实点。”
“你强1我还让我老实,你当我是死人。”
江安扬对着廉奕又踢又踹,只是周围太黑,他出脚没有准头,很多下都落空了。
“我刚才就该砸死你这个混蛋。”
廉奕把张牙舞爪的男人抱在怀里,用身体控制住他“给我老实点。”
“就不老实,我就踢你。今天踢不废你,我不姓江。”
“再敢乱动,我还操1你。”
廉奕话音落下的同时,包房里陷入到安静之中。
怀里的男人喘着粗气,但不敢动了。
廉奕先是被江安扬用烟灰缸开瓢,又被他又抓又挠,这会儿头疼欲裂,脸颊也火辣辣的疼。
他闭着眼,靠在包房的沙发上,哑着嗓子说“你就这么恨我?”
烟灰缸砸过来的时候,廉奕觉得江安扬真的想砸死他。
“这个问题真的很多余。叙旧真的不适合我们,我们聊点实际的。”
江安扬推开他,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廉总,把刚才的账结一下。”
廉奕怒意憋在胸口,不上不下,差点没气吐血。
他咬牙道“你还真是出来卖的?”
“难道让你白搞。”
江安扬冷笑“被你白搞两年还想怎么样?干脆一次把以前的账都算清。”
他跟着廉奕两年,从十七岁跟到十九岁。
他以为能用真心换真心,可结果呢?
他换来牢狱之灾、换来父亲之死、换来苟延残喘。
他所有的灾难都因廉奕而起。
这个男人欠他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在你眼里是不是只有钱?”
廉奕心如刀绞。
现在的江安扬早已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单纯男孩。
他怎么就忘了?当初能为了五百万离开他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真心?
“别废话,给钱。”
小宝还在邻居家,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和廉奕纠缠下去。
“十万,现金。”
为了下个月小宝的治疗费,江安扬觉得脸面真的不重要。
再说,这都是廉奕欠他的。
廉奕气得咬牙切齿,要不是额头太疼,他真的会狠狠收拾面前这个嚣张的男人。
他把钱包扔过去。
江安扬已经穿好衣服,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面前的钱包,冷笑道“谁稀罕!给我现金。”
只要经过银行卡的钱都会被冻结,自动扣除。
他一分都拿不到。
这两年,他所有的经济往来都是现金收支。
廉奕很纳闷,为什么江安扬只要现金。
“谁带十万块现金在身上?”
他能感觉到江安扬缺钱,很缺钱。
否则,以这个男人的高傲,怎么可能会像个守财奴一样见面就谈钱?
“我不管,你现在就把钱给我。”
江安扬咄咄逼人“你要是不给钱,我就把你白嫖的事宣扬出去。”
“江安扬,你给我要点脸。”
廉奕恨得咬牙切齿,但还是让助理送来现金。
助理过来的时候,看到他满头都是血,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