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子,我这房子的一砖一瓦,你们想都不要想!”
钟国正解释道“水库渠道是县水利水电局专业技术人员设计的,往你家房子后面走,不仅工程量大,更重要的是水库要减少三分之一的蓄水,往门前面走,下面两个多大队的田又灌溉不到。希望你能服从大局,舍小家为大家。”
刘金道的头摇得像舞龙耍狮的道具,说“我再说一次,这是土改时分给我家的房屋,你们还是不是?哪有自己打自己的嘴巴的?那么多的地方不去修渠道,你们为哄么偏偏要拆掉我的房子来修渠道?你们为哄么要欺负我这样的一个老头子,我哪里得罪你们了?!”
钟国正继续和他做思想工作,劝说道“我们就是因为是,才要为人民谋利益,才来修水库的啊。今年干旱造成这么大的损失,你比我还清楚啊。你总不能为了你一家人的利益,而不管几千人的死活吧?”
刘金道依然固执己见的说着蛮话“那是你们的事。我一个快要入土的老人家了,我才不管哄么大局大家的,反正谁也不准拆掉我家的房子,来修你们的渠道!”
不管四个人哪么做工作,刘金道就像茅室(厕所)里的马拉崮(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不进油盐,哪么也不同意拆掉他的房子修渠道。钟国正看到再做工作也没有哄么效果了,就和其他三人一起离开了刘金道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