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成这样捅出天大的篓子,殿下倒是轻飘飘的,半点都舍不得责怪姜承徽。”
这?说的,酸溜溜的,谁也听的出来。
太子轻笑一声,抬手捏了捏她的脸“你怎么知道孤没责罚她?”姜承徽才刚醒,他就派了奴才们赏汤药。
姜承徽的命,他从未想过留过。
“殿下?说呢。”玉笙哪里知道他的这?弯弯绕绕?但却也知道太子不会诓他,瞥了瞥唇,也懒得猜。
嘴上却是道“ 我是半点都没看出来。”
想了想,举起自己的手又伸了出去“姜承徽胆大包天,?伤我。”那一点小小伤口,充其量只有指甲盖那么大的伤痕。
从她刚伤的时候,太子就瞧见了,没想到她?拿这个来说事。
无奈的看过去,敷衍的在她的手腕上抚摸了两下“?疼么?”玉笙低着头呢,眼睛一瞬间微微瞪大了。
两人靠的极为的近,他清楚的瞧见她面上的动作,一个‘不’字都快要说出口,想了想,她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疼——”眼睛往下一垂,她十足的心虚,嘴上却是说的极为的可怜“ 姜……姜承徽刚抓我的时候,我……我害怕极了。”
她心虚得厉害,眼睛都不敢往他那儿看,四处乱飘着,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安。
太子知道她这是在跟自己耍小心机呢,指甲盖大小的伤能有多疼?只瞧着她那心虚的模样,说这么一点谎?就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半点都没出息!
“哦?”太子垂下眼帘,陪着她演“真的很害怕?”
“是。”眼泪汪汪的,玉笙逼出一丝泪来,仔细一看就瞧得见,她袖子里的手正在自己掐着自己呢。
“若不是殿下来了……”两人挨得近,玉笙干脆靠上前,勾住他的脖子。
王全等人正在门口守着呢,瞧见这一幕眼睛一跳赶紧指挥着奴才们下去。等人都消失了,关上了门,玉笙才勾着他的脖子将余下的?给说完。
“若不是殿下来的早,我真的……我真的是要害怕死了。”
她主动投怀送抱,太子自然不惧怕,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腰,将人拉得越发近了?;“哦?”他垂着眉眼,瞧着她
“那你想如何是好?”
玉笙那双眼睛微微一动,里面掩盖不住的都是狡黠“我不想瞧见她,不愿意看着她在我面前晃荡。”
她抬起头,一双眼睛里都是期待“成么?”
太子把玩着她的腰没说话,玉笙抬起头眼中又硬是挤出一丝丝泪来“殿下真的是偏心。”鼻子酸了酸,瞧着是立马就要哭了。
“姜承徽上次欺负我 ,侮蔑我,殿下也没处理。”
她这回不装了,气的咬牙,半点不耐烦的抬手将他放在腰间的手给扒拉开“姜承徽如今欺负我,骂我,?……还打我!”
举起手腕,她又将手腕上那丁点儿都不算的伤口举到他的眼皮子下面,让他瞧“殿下就当做看不见。“
“行了。”太子没忍住,差点儿憋出一丝笑来。
他将举到面前的手给扒开,搂着腰靠的越发近了?“真的这么疼?”玉笙心虚,却还是咬牙点了点头。
掐在腰间的手收紧,太子上下掐弄了一会儿,又问“那你想让孤如何罚她?你说,孤做。”
玉笙瞥过眼神,往太子那儿看。
那张脸上满是漫不经心。这?听着倒是让人心动,就是不知说的是真??是假?。
玉笙垂下眼帘,管她真的?是假的。殿下既然问了,那她便说“我不想看见姜承徽。”
玉笙开口,过了一会儿她又道“我也不愿意跟她在同一个位分上。”殿下不责罚姜承徽旁的,降位总不会也不舍得吧?
“她一口一个妹妹的叫着,谁是她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