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
裙子简单,却又透着心机,腰间一条碧色腰带一勒,勾出那盈盈一握腰肢来。
旁什么装饰都没有,只在头上插了一根白玉步摇。衬得玉笙那巴掌大脸上,楚楚可怜,清纯之间却是透着娇艳。
“姑娘。”三七拿着脂粉来,不忍下手。
玉笙摇摇头,对着镜子戴着耳环,珍珠坠子在耳侧微微晃荡,如玉般细腻。
玉笙垂着眼眸道“就这样去。”扶着三七手出门,站在广阳殿门口,打帘宫女瞧见她惊得一张嘴都合不拢。
“多谢。”玉笙冲着那宫女笑了笑,扶着三七手走了进去。
这一日总是要来,何况,昨日刘奉仪已经知晓了她模样,越是藏着掖着,就等于自己将把柄送到刘奉仪手上 。
反观她,没有软肋,坦坦荡荡才叫她一时伤不了她。
玉笙一走进去,屋内说话声都安静了下来,前端,太子妃还在与身侧人说话,瞧见玉笙那张脸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面上才浮出几分笑意。
“难怪殿下如此喜欢你。”太子妃一句话,说得殿内上下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转身往玉笙那儿看过去,面色越发难看起来。周承徽颤抖着手,过了许久才忍住自己,没将一句贱人骂出口
披着羊皮狼。
在她眼皮子底下,瞒了整整四个月。
牙齿都咬碎了,周承微才没将手中茶盏给摔下去。
“过来,让本宫好好瞧瞧。”太子妃面上倒是实打实高兴,玉笙垂下眼睛,上前几步将手放在太子妃手里。
手中柔弱无骨,太子妃握了握手,面上浮出一丝温柔笑“真真儿是娇嫩得能滴出水来,不只殿下瞧着喜欢,本宫瞧着也喜欢。”
玉笙仰起头,就瞧见太子妃面上温柔笑,她故意低下头佯装羞涩一笑“是娘娘谬赞了。”
“本宫可没乱说,这让殿下第二日就晋位,你可是头一个。”太子摇头,看着面前如花似玉一张脸,当真是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玉奉仪当真是深谋远虑。前方,周承徽回过神来,讥笑一声“平日里装扮成那样,昨日见殿下来了故意露出真容让人眼前一亮 ,心思深沉成这样无人能敌啊。”
玉笙就知道,今日这关绝对不会好过。
逃避不是解决方法……她扭头,对着周承徽,故意下垂着眼帘,面上一片楚楚可怜“玉笙刚来东宫,并不知道殿下不喜欢浓妆。”
她平日里只是脂粉盖得多些,任凭是谁都瞧得出她是个美人,只是如今没了脂粉,那妖娆身段上,一张令人怜惜脸露出来。
正如黑与白,善与恶相撞,这样娇艳妩媚与无辜纯洁交缠在一起,是那炙热撞击人心灵美。
是任何人都比拟不了。
她眼尾一垂,越发可怜“昨日殿下说不喜欢这样,玉笙今日便不敢涂抹那些了。”她有理有据,将锅甩在太子头上。
分明是短短一句话,却是让人心尖尖都觉得她可怜。
周承徽只觉得今日过来是来受气儿,死死克制着自己,才没上去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贱人,本还当刘奉仪是个狐媚子,原来这玉奉仪才是真正狐狸成了精。死死咬着牙,周承徽翻了个大大白眼。
“行了,大家都是殿下人,有什么好争执?”太子妃出来打圆场,随后又冲着玉笙道“还有,殿下已经升你为昭训了,日后你就是玉昭训。”
说着,她温柔地拍了拍玉笙手“去坐下吧。”
玉笙转头,她升了位分如今已经是昭训,座位自然也就变了,她之前是坐在最后一个,刘奉仪后面。
如今,她坐在右侧第五排,后面,还有几个认不出名字奉仪。
前面,是之前挨着周承徽汪昭训。
坐下来时候,玉笙克制不住地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