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儿没用。”石渊看着如此痛苦却还要背负石家责任的石菱自责道。
“渊儿,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石菱欣慰的看着石渊,“你现在是跟在沐公子身边吧,那就一心留在这,石府那边我应付的来。”
“姐姐,我会好好干的。”石渊用坚定的语气保证。
“明日姐姐便会回石府主持大局,有什么事情去石府找我。”石菱不舍的看着石渊,伸出手像孩童时期一般摸了摸石渊的脑袋。
“姐姐,我是大人了。”石渊有些不自然。
“渊儿长大了,都快到娶妻的年纪了。”石菱感叹的看着高她一个头的石渊。
“姐姐”石渊听着石菱的话,脑中浮现了沐雨汐的脸,随即心里有些慌乱。
“渊儿有心仪的女子了?”石菱看着在她面前不会掩饰自己的少年,暗叹自己忽视渊儿太久了。
“没没有。”石渊脸变得通红,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那样的人他不敢奢求,哪怕是肖想也不曾有。
“日后若有真心相爱的人,莫要放手。”他们二人总该有一人得到幸福。
“姐姐不要担心我,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石渊想到沐雨汐,嘴角扬起一丝满足。
“如此甚好。”石菱欣慰的看着充满斗志与朝气的石渊,内心对沐雨汐感激不尽。
夜晚寒风呼啸,冷宫中,莉妃狂躁的走来走去,“沐雨汐去北方了。”她的眼眸染着无尽的疯狂。
“她去不久,这段时间你要重获盛宠,夺得玉亦然的宠爱。”那个声音道。
“我该怎么做?”莉妃对着虚空喊道。她进了冷宫,怎么可能出的去?
“按我说的去做。”
门口的看守太监如常的守住门口,见怪不怪,冷宫向来疯子多。
寒王府书房,玉亦寒摩挲着画像,脑中浮现方才暗卫所说的话。
“王爷,属下在探查柳府之时,查到柳府在三年前曾处死仆役近半数人。属下觉得奇怪,便去追查原因,后在一个村中找到当初在柳府当差的老仆役。据他所说,当年柳府为了封锁一个女婢的消息便杀了与那个女婢有关的所有人。”
“哀家当日便遣人去问过,她只是柳家的一个小奴婢。”
玉亦寒手渐渐握成拳。
“寒哥哥,你找我?”柳紫萱走进书房。
玉亦寒极少会在书房命人将她喊过来。
“萱儿,我们认识十年有余,当初送给你的白玉玉佩怕是早已磨得厉害,你将它给我,我明日找人修复。”玉亦寒立于窗前,脸上被夜幕遮住,看不出神色。
“寒哥哥,明日萱儿找人修复就好。”柳紫萱有些慌乱,那个傻子难道竟然没有将玉亦寒给她的定情信物交与她。
玉亦寒一听此话,突然转过身,目光如利剑一般射向柳紫萱“你不是她。”
他大步冲向柳紫萱,“她在哪里?”
柳紫萱看着玉亦寒迫人的目光,不自觉地退了一步,她强掩住心中地慌乱,镇定地说“寒哥哥,你在说什么?萱儿听不懂。”
玉亦寒进一步靠近柳紫萱,身上的寒气生生让柳紫萱打了个寒颤,她扶住一旁的书桌,勉强与玉亦寒带着血丝的眸子对视“寒寒哥哥。”
玉亦寒盯着柳紫萱,一字一句的说“本王当年根本没有送过小丫头什么白玉玉佩,而是一个草编的蚱蜢。”
“什么什么蚱蜢?”柳紫萱不解。
“是啊,什么是蚱蜢?”玉亦寒自嘲,他的小丫头穿的破旧,天天跟泥猴一般在土里打滚。
不懂白玉玉佩,只擅长用草编织各种他未听过的奇怪动物,蚱蜢是她教他编的。
所谓定情信物不过是他第一次用草编织的蚱蜢,那个傻傻的丫头还嫌弃了好久。
后来见她如京都贵女一般无二,以为是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