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乱说话。”
“翠玲说的也是事实,并未乱说。”冷玉函道。
这个时候,院子里再度传来莺歌的呼喊声。
“还不快点来人!将雨芡夫人抬去房里!”
蓝颜儿费力从床上爬起来,“外面出什么事了?”
冷玉函僵硬着背影,不去看院子外面,也不说话。
蓝颜儿便看向翠玲询问。
“夫人,是雨芡夫人跪了一天一夜,昏过去了。”
“快点搀扶我下床,出去看看。”蓝颜儿挣扎下床。
“夫人,您才刚刚苏醒,不能下床。”翠玲搀扶住摇摇欲坠的蓝颜儿。
“姐姐昏倒了,怎么连个管的人都没有?你们怎么能这样没规矩。”蓝颜儿还是坚持走了出去。
冷玉函眉心微拧,站在蓝颜儿的身后,视线落在昏迷在地的雨芡身上。
“是她咎由自取。”冷玉函口吻凉漠。
“将军,快点找个大夫,为姐姐看看吧!”蓝颜儿弱声哀求。
冷玉函望着蓝颜儿,犹豫稍许,问道,“你不怨她?她之前一直那样对你。”
蓝颜儿摇摇头,苍白的脸色上神情柔婉又善良。
“姐姐从来没有欺负过我,只是那群下人阿谀奉承,见风使舵,一切不关姐姐的事!颜儿也相信,姐姐不是那样的人。”
这个时候,靠在莺歌怀里的雨芡,渐渐苏醒过来。
她模糊看到,不远处的冷玉函,一双黑眸正看着自己,她先是勾起唇角一笑,当看到蓝颜儿也在眼前,唇角的笑容渐渐散尽。
“姐姐,姐姐……你醒了。咳咳咳……”蓝颜儿一激动,忍不住掩嘴咳嗽起来。
雨芡目光冰寒下来,盯着弱不禁风的蓝颜儿,怨恨道。
“不要惺惺作态了!装柔弱,博同情!这样的把戏,我见的多了!”
“雨芡姐姐……”蓝颜儿眼圈一红。
“我可不敢当将军夫人,蓝候王家小郡主的姐姐!”雨芡挣扎想要起身,怎奈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莺歌见怀里的雨芡,这般盛气凌人,也很生气,低声对雨芡说。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我没有冤枉她!她就是在装柔弱,博同情!”雨芡指着蓝颜儿,一脸恨色。
蓝颜儿不住摇头,虚弱地靠在翠玲的怀里,“我没有,真的没有,雨芡姐姐……”
“好啊!既然没有,你告诉将军,我到底有没有推你落水!”雨芡终于挣扎站起来,双腿因为跪了太久,酸胀麻木,她还是咬牙坚持站得笔直。
冷玉函已经对雨芡一脸嫌恶,“错了就是错了!还是妥协责任,砌词狡辩!”
雨芡受伤地望着冷玉函,“我没做过,为什么要承认!”
“你说!我到底有没有推你落水!”
蓝颜儿怯怯地退后一步,深深低下头,眼中泪水萦绕,“没……没有……”
“颜儿!实话实说!不用害怕!”冷玉函忽然站在蓝颜儿的面前,那样袒护的姿势,深深伤了雨芡的心。
“我知道,雨芡姐姐不是有意的,我不怪雨芡姐姐……将军,雨芡姐姐,真不是故意的。”蓝颜儿委屈的哽咽着声音,小声喃喃。
“不要再惩罚雨芡姐姐了……”蓝颜儿哭了起来,不住擦着眼泪。
雨芡吃惊地看着蓝颜儿,猛地退后一步。
“蓝颜儿,我根本没有推你!你怎么能说谎!”雨芡大声喊起来,双眸通红。
“雨芡夫人,你明知道夫人站在池塘边,还在步步紧逼,难道不是故意害夫人落水!”翠玲喝道。
“我没有!我当时,只是……只是太激动了!”雨芡目光氤氲地望着冷玉函,希望能得到他的信任,可最后得到的只是满目冰冷。
“玉函,她在装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