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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书生来了,春兰却不在。他说他会玩戏法,我一时兴起,闲来无事,便让他表演。可没想到,失了火,点燃了我们两个人的衣服……”
雨芡叹息一声,“本是灭火,怕被伤及,就脱了衣服……仅此简单而已。”
“房间里,怎么会就只有你们两个人?孤男寡女,衣衫不整,本就是解释不清楚的事。”上官清越道。
“我安排春兰和他私会,自然不能让旁人知道!他只是在我房里等春兰。”
“现在春兰和那个书生都已经死了,你也解释不清了。”上官清越给雨芡倒了一杯水,“别哭了,你身上还有伤。”
“公主,雨芡没想到,你会帮我。”雨芡感激不已。
“我也是感念你曾经帮过我。我看得出来,你是个热心肠之人。若不是热心帮春兰,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我一定是被人陷害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合!”雨芡紧紧抓住上官清越,“公主,我一定是被人陷害了,想来想去,整件事都很蹊跷!公主,你要为我做主!我不能平白无故,落了个勾引野男人的罪名。”
“陷害?何人陷害你?再说,这种事,是你自己引火上身,怎么会有人陷害你。”
“不对!我肯定被人陷害了。”
上官清越拍了拍雨芡的肩膀,“你先在我的院子里,好好养伤,不要想那么多。”
上官清越走出雨芡的房间,莺歌低声对上官清越说。
“公主,我觉得雨芡夫人的情绪,有点过于激动了。”
“嗯,她应该是接受不了,一下子被冷玉函休离的事,修养几天就好了。”
昨夜下了一场大雨,今天的天空格外晴朗,像极了上官清越美好的心情。
哥哥的毒解了,上官清越满心欢愉。
“只要哥哥再休息几天,那么就能先回南云国了。”
“公主暂时留在将军府?”莺歌问。
“我的两个孩子,身体还不适合赶路奔波,倾城公子说了,最少还要再小心翼翼养一个月。”
“太子能解毒,是一个好的开始,两个小主子,也一定会健康起来。”莺歌笑着说。
上官清越心里的重石终于放下,满面笑容,绝美如花儿绽放。
开心地去探望哥哥,还没进门,就听见房间里传来蓝曼舞的声音。
“吃点这个,南阳城的小吃,味道极好,别的地方可没有。”
上官清越见他们的气氛这么好,没有进门打扰。拉着莺歌,转身离去。
站在院子里,一时间不知该去哪里。
“去看看南宫鸿雁吧。”
莺歌掩嘴一笑。
“你笑什么?”上官清越问。
“我见公主高兴,我也跟着高兴。”
上官清越不禁也噗哧笑了,“真的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看出来了,公主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去了南宫鸿雁的房间,她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有丫鬟在喂南宫鸿雁喝药,但她不喜欢被人触碰自己,还是挣扎起来,自己一口将药给喝了。
上官清越看了一眼房间里,见什么东西都不缺少,舒心一笑。
“南宫郡主,若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上官清越对南宫鸿雁完全客气起来。
南宫鸿雁没说话,也没看上官清越一眼,便躺下了。
“公主,她很无礼。”莺歌低声说。
上官清越还是满脸笑容,走到南宫鸿雁的床前,低声说,“之前误会你强夺龙珠,很抱歉。”
南宫鸿雁闭着眼睛,不说话。
“没想到,你竟然知道解救哥哥的办法。”上官清越还是笑着。
南宫鸿雁却一句话都不说。
“公主和你说话,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