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完全毫无遮挡,但是人……就好像蒸发了一样,凭空消失了。”
“凭空消失?”上官清越皱眉。
司徒建忠想了想,“传言中,东朝国的人,都会一些巫术,莫非她就是用巫术逃走了?”
上官清越不住在房间里徘徊,见床上的雨芡,还没有苏醒,心中更是烦乱不堪。
现在倾城公子也不在,不然一定有办法救雨芡。
上官清越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莺歌,你去我房里,将倾城公子之前的药膏,还有药丸都拿来。”
上官清越有一盒从南云国带来的嫁妆,一盒专门用来愈合外伤的药膏,是出自倾城公子之手。
还有之前的药丸,倾城公子说过,是可以让她虚弱身体快点恢复的药丸。
上官清越赶紧让莺歌将药丸给雨芡喂下。
又用药膏敷在雨芡身上的伤口上。
没过一会,雨芡因为疼痛而不安稳的状态,渐渐安静了下来,脸色也不再涨红高热,渐渐恢复正常。
上官清越端来一杯冷茶,猛地泼在雨芡的脸上。
雨芡浑身一个激灵,渐渐从昏睡中苏醒过来。
“醒了醒了!”莺歌高兴地去搀扶雨芡起身,免得雨芡再昏迷过去。
上官清越赶紧问雨芡,“告诉我,我哥哥的下落。”
雨芡的意识还处在混沌中,迷蒙地摇了下头,眼前的视线也不清晰。
“再给我一杯冷茶!”上官清越喝道。
又一杯冷茶泼了下去,雨芡终于彻底清醒了,抹了一把脸上淋漓的水,视线也渐渐清明。
“公主?”她似乎不是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清越没时间和雨芡浪费,“快点告诉我,我哥哥到底在哪里。”
雨芡咬住嘴唇,清醒过来,反而犹豫住,不敢将这么秘密告知上官清越。
上官清越贴近雨芡,声音寒凉,一字一字对她说。
“只要你告诉我,我哥哥现在的下落,我就让冷玉函收回休了你的休书!”
雨芡的眼底,当即亮起一抹光明。
“公主说话算数。”
“当然,从不食言。”
“公主哥哥的就在……就在无风楼下面的地窖。”
“无风楼!”
上官清越的娇躯,猛地一颤。
没想到啊,没想到。
君冥烨在修建无风楼的时候,将哥哥葬身之所也给安排好了。
之前君冥烨明确说过,若一直没有解救哥哥的办法,会在哥哥毒发的时候,直接将哥哥这个麻烦解决。
那么……
无风楼下的地窖,很可能就是哥哥这一次的坟墓了。
多么讽刺啊!
在他给她制造美好回忆的地方,竟然还隐藏了一个,对她打击最大的痛苦之地。
雨芡见到上官清越眼中至深的痛苦,跟着惨笑起来。
“冥王就是料定,公主猜不到那里,才在那里修建了一个地窖。全天下的人都以为冥王深爱公主如命,其实也不过如此。”
雨芡虚弱地撑起身体,目光清凌凌地看着上官清越。
“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公主哥哥的下落吗?是因为那日,我和玉函说,若玉函也能如冥王疼爱公主一样爱我,那么我就是短寿十年二十年,也死而无憾。玉函却笑笑说,不尽然,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
“玉函说,在无风楼下,已经修建好一个深有百米的地窖,就是用来在月圆夜,关押公主兄长之地。”
雨芡见上官清越脸色青白交加,大笑起来,笑得眼角泪光盈盈。
“天下男子皆薄幸!一点都不假!可明明知道,还是心存一线希望,依旧死心塌地的往火坑里跳,直到烧得骨渣都不剩!”
上官清越看到雨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