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越,你今天终于落到哀家手里了。”
上官清越扫了一眼周围,看着那些个一脸紧绷,气势萧杀的人,便知道,这里的人,都会一些身手。
尤其太后身边那个模样清俊的李公公,更是一个高手。
没想到,太后竟然密不透风地来了南阳城的行宫,自己成了自投罗网的鱼儿。
“天意如此,你不服也不行。”太后高兴地笑起来,“我还以为,要费尽心思,才能让你落网,没想到竟然这般轻而易举。”
太后掩嘴一阵高兴地大笑。
秦嬷嬷候在一旁伺候,也跟着高兴地笑起来。
“太后娘娘,老天爷都看不惯这个贱人了,要借着太后娘娘的手,为天下除害。”
“不不不,哀家不会杀了她。皇上和冥王现在都在南阳城,她若死在这里,大君国也没法和南云国交代。”
她季贞儿,再恨上官清越,也要顾及一下两国友好。
在君冥烨和君子珏都在的地盘上,上官清越却死了,大君国明显有失职之责。
“太后娘娘仁慈,心系大君国的百姓,天下苍生,实乃我大君国之福。”秦嬷嬷赶紧奉承拍马。
太后勾唇一笑,目光痛恨无比地落在上官清越的肚子上。
“你们也别等了,抓紧动手吧!”
太后一声令下,当即有两个老嬷嬷端着黑乎乎的药碗靠近上官清越。
“你要做什么!”
上官清越惊慌起来,尤其在嗅到那浓烈的药汁味道时,就知道那一定不是什么好药。
“还能是什么!打掉你腹中孽种的良药!”秦嬷嬷冷喝一声,接着又道,“你这个贱人!居然怀上别人的孽种,岂能留!”
“我现在已经不是冥王妃!已经不是和亲公主,我怀了谁的孩子,还轮不到你大君国的奴才和太后来管束!”
“你们没有资格伤害我腹中的孩子!”
上官清越大声喊着,不住扭动身体,但还是挣脱不开紧紧捆绑住手脚的绳索。
“你在大君国的王府里,与别的男人苟且,怀了孩子,我身为太后就有肃清后宫王府女眷的权利!”太后一拍椅子负手,厉声怒喝。
“你自己都行为不检,凭什么来管束别人!你在骂我是贱人的时候,你自己又何尝不是!身为太后,冥王名义上的母后,你竟然与自己的儿子苟且珠胎暗结,你算什么太后!”
“你少用你的身份来压制我!我身为南云国的公主,不受你大君国太后的管制!”
上官清越一双水眸,憎恨无比地瞪着太后那一张渐渐变得青黑的脸。
“冥王都不曾对我的孩子下手,你有什么资格强行干涉!”
太后被上官清越义正严词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大声喊,“让她喝药,让她喝药!”
上官清越不住在两个老嬷嬷的手里挣扎,一碗药都洒了出去,溅了满身的滚热药汁。
“还是说,你在害怕什么!季贞儿,你敢伤我腹中孩子,我一定让你不的好死!”
“大胆贱人!竟然敢直呼太后名讳!掌嘴!”
秦嬷嬷的一声断喝,当即有狠历的巴掌抽打向上官清越的脸颊。
顿时血液涌出,咸涩了整个口腔。
“再去拿药,她不喝就死命往下灌!”秦嬷嬷咬牙切齿地说着,“就知道你不会乖乖喝药,我们准备了好大一锅的药,等着给你这个贱人喝!”
上官清越狠狠唾弃一口血水,“狗奴才!不得好死的狗奴才!”
秦嬷嬷恼了,直接上前,又甩了上官清越狠狠一巴掌。
鲜血沿着唇角一点一点蔓延。
上官清越眼冒金星,目光依旧犀利如刀地狠狠瞪着秦嬷嬷。
又一碗滚热的药汁端来,所有的人都将上官清越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