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的模样也确实勾人。
但是花玦一时半会儿还是不能接受自己要嫁给一个太监的事,不管那个人是谁。
她又不想因此而伤害到林邪的内心,便道:“林公公,奴婢不是这样想的,只是……只是奴婢心里还没有准备!”
林邪微微一笑,然后道:“我知道了。”
林邪说完放下了手,然后转身离开。
花玦皱眉,看着林邪离去的背影,欲言又止。
他知道什么?真是莫名其妙!她还以为他会仗着追兰王赐婚为借口对自己乱来,看来是自己想错了,他其实并不是什么坏人,对自己仿佛也没什么非分之想,花玦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天宸宫内林邪前去拜见皇后夜浓。
夜浓皇后坐在贵妃椅上,垂眸笑看着跪在地上的林邪,然后道:“林公公确实是位美人!难怪陛下对你心心念念!”
林邪不解今日夜浓皇后召见自己的目的,皱眉问道:“不知皇后娘娘找奴才前来有何事?”
夜浓皇后道:“起来说话吧!”
“谢皇后娘娘!”林邪起身看着夜浓皇后。
夜浓皇后伸出兰花指,端起搁在桌上的茶盏,拿起茶盖轻轻刮了刮上面的浮茶,问道:“林公公,听说陛下准备举行巡船祭了!”
林邪点头:“是的。”
“陛下准备什么时候举行巡船祭?”
“还未定下具体日期!”
“以林公公看……七日之后可好?”
“七日之后?”林邪不解,看向夜浓皇后。
夜浓皇后红唇微勾,笑着道:“本宫想请林公公帮本宫一个忙,让陛下将巡船祭定为七日之后,向东航行!”
林邪皱眉道:“皇后娘娘,巡船祭的日期和航行方向向来是陛下定的,恕奴才没那个本事!”
夜浓皇后放下手中茶盏,笑道:“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就要看林公公你的了!”
林邪越来越摸不透夜浓皇后的心思,不免有些紧张起来。
只见夜浓微微侧目,福安端上来一只红木托子,红木托子上盖着一块红绸,林邪起初以为上面是什么用来贿赂自己的宝物,本是一副不惧强权的模样,怎料当福安揭开那红绸之时,上面竟然是一只青鱼玉佩。
林邪大惊,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藏在腰间的青鱼玉佩,这对青鱼玉佩乃是他与倾衣的定情之物,他一直藏在腰间不曾离开,可是无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自己的那枚青鱼玉佩。
夜浓皇后凤眸微眯,冷笑地看着他道:“林公公用不着找了,这枚青鱼玉佩正是公公你的!”
林邪还想强装,行礼道:“多谢皇后娘娘替我寻来,想必是我不小心弄丢的!”
“呵呵呵!林公公可真会说话,林公公的贴身之物竟然会不小心落在了倾衣妃子的床上?那可真是罪过大了!”
林邪一听吓得面色苍白,夜浓皇后伸手一拍桌子,怒道:“大胆林邪,你好大的胆子,身为阉人,竟敢与后宫嫔妃鬼混,此乃灭九族的大罪,你可知道?”
林邪额头顿时冷汗直流,本还想转动脑筋,想法子糊弄过去,却没想到今日皇后娘娘竟然抓到了青鱼玉佩如此可怕的把柄,立即跪地道:“奴才知错!还请皇后娘娘放我们一条活路!”
“活路——”
夜浓冷笑着再次端起茶盏来,其实这段时间她安插在晨曦宫的雨薇早就暗中发觉了林邪夜会倾衣的事,甚至有一天早晨替倾衣整理床铺的时候还看到了这枚青鱼玉佩。
她来晨曦宫后并未见过倾衣佩戴此物,便认为此物一定是林邪遗落下来的,可以作为他与妃子偷情的铁证,于是便暗中将此物交给了福安。
福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