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能幼稚地跑到太子身后突然出声吓他一跳罢了。
一边儿跟着的长乐宫小奴才乖觉地接道“长公主与殿下一母同胞,想必是心有灵犀。”
长安瞥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长安,今日怎么有空到皇兄这儿来?”骆长平将长安发髻边翘起的一缕压了下去,笑着问道。
长安连几日带着一众宫人,摆足了声势“游荡”御花园的事情他自然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也就当是她心血来潮罢了。
“因为太子皇兄久不来昭阳殿,长安甚是思念,只好自己来了呀。”
长安爱娇地歪了歪头,虽然父皇总说着她已经长大了,但从未交代过她亲人之间也不可过于亲近,她却是保留了这些个小性子下来。
骆长平无奈地笑了笑,“皇兄还不懂你么,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罢,你又惹了什么麻烦。”
吐了吐舌头,长安做了个鬼脸,“太子皇兄怎么这般想长安,这几日我可是安生得很呢,哪里惹的麻烦。”
“你若是再不说,皇兄可不管你了。”骆长平假意板着脸,下了最后通牒。
长安瞧着长兄确实有些要不管的意思,面上这才多了几分严肃,“好啦好啦,我说便是了,太子皇兄每次都用这句话来吓我,小心我告诉父皇去。”
骆长平乐了,“那可好,你将麻烦事也一并说予父皇听听,瞧父皇帮不帮你。”
闻言,长安向上翻了个白眼。
若是这事能告诉父皇,她用得着来与太子皇兄说么。
骆长平就是吃定了长安来寻他解决的事不好在父皇面前提起,这会儿瞧着长安的白眼,更乐了。
长安睨了一眼他面上有些得意的神情,不得不服软道“算了算了,本公主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与父皇告状的事情便算了吧。”
骆长平也没有要与她较真的样子,这厢长安先退了一步,想她应当是真的有什么紧要的事情。
“那小生在此多谢公主殿下宽宏大量了,公主有何吩咐且说来,在下定当为公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免礼。”长安下巴一抬,傲娇地一哼声。
清歌见着这两人角色扮演地欢快,公主殿下都快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而来的了,当即在身后轻咳两声以作提醒。
长安收了故作蛮横的表情,“太子皇兄,这回长安来寻你,是有重要的事情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