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您瞧,这马车就是坐人的,咱们可没藏什么见不得光的脏物啊!”
官兵未吭声,身后的随从们依次让到小巷的两旁,为人群中的萧遥星让出一条路。
萧遥星脸色阴沉,简直比地狱走出的恶鬼还要可怕。
“三殿下,没问出什么东西来!这妇道人家说没见过公主,要不属下陪您去别处再找一找?”
官兵心中犯起了嘀咕,都说这三皇子不受重视,性格难道不应该很是懦弱,这怎么看起来比萧青枫还要可怕呢……
萧遥星绕过官兵,目光落在了妇人腰间的玉佩上,竟是不由分说地扼上了妇人的脖颈“这玉佩——你从哪得来的?”
妇人听见萧遥星的名讳,差点被吓丢一缕魂魄,说话都打着颤,早就没了刚才的镇静从容“这、这是草民捡来的!草民不该贪财,不该手贱,您就饶了草民吧!草民哪有从公主手中抢东西的胆子,若是草民敢冒大不敬掳走公主,脑袋都可以给您啊!”
她喂迷药时亦未漏下萧岁岁,只要抵死不认,大不了就是放过这几条大鱼而已,能出什么事?
难道萧岁岁还能自己出来作证吗?
陈旧的木门吱呀一声,萧岁岁竟然真的自己推门走了出来……
眼看小命不保,光头怒喝一声说漏了嘴“你这白痴娘们儿,让你给她灌药,你怎么忘了!”
“我,我没有啊!我明明!明明亲眼看着她睡过去的!”
妇人同样不知所措。
萧遥星将妇人掷在地上,快步向萧岁岁赶过去“岁岁,你伤到没有?”
终于看到了熟悉的面孔,萧岁岁终于绷不住了眶中的热泪,抱着萧遥星的脖子呜咽起来“皇、皇兄……岁岁害怕,岁岁好害怕。”
方才怕那些孩子变得更加恐吓,萧岁岁始终是在隐忍着心中的惧怕与委屈,酸楚如今终于决堤,化作了打湿萧遥星衣襟的泪珠。
听到萧岁岁说害怕时,萧遥星想杀人。
官兵看出了萧遥星目光中的可怕之处,一众随从齐刷刷地把剑架在了那些壮汉的脖颈上。
“连公主都敢绑,你们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