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向那棋待诏一揖“请赐教。”
……
桓煊直睡到午时方醒,醒来只觉头痛欲裂,隐隐记得昨夜说了许多荒唐话,做了一些荒唐事,详细情形却是记不起来了。
他起身洗漱更衣毕,问内侍道“豫章王呢?”
内侍道“回禀殿下,豫章王在西厢安置,这会儿大约还睡着。”
话音未落,一人衣衫不整地褰帘进来,揉着眼睛,满身酒气,正是桓明珪。
“子衡,借我身衣裳,”桓明珪不见外地道,“鲜亮些的,不要你平日穿的那些老气横秋的,我要入宫见佳人去。”
桓煊额角青筋一跳,正要挖苦他两句,有内侍在帘外道“殿下,有中官来传陛下口谕。”
两人异口同声道“何事?”
桓煊乜了桓明珪一眼,揉了揉额角“进来说话。”
内侍褰帘进屋,向两人行罢礼道“说是陛下在东内御苑里款待萧将军,召了两位翰林棋待诏侍宴,叫萧将军身边那位白衣随从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桓煊一听便想通了其中关窍,能进翰林院当棋待诏的,自然是万里挑一的国手,结果却被萧泠的随从不费吹灰之力地击败,自然有损天家颜面。皇帝这是想让他去扳回一城。
可若是去了,无可避免要见到萧泠……
不等那内侍把话说完,桓明珪便往堂弟背上一拍“子衡快去给那小子点颜色瞧瞧,我桓氏之雄风就靠你振作发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