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一丝精光,却还是点头让容沨离去。
而戚簌簌死在不归山,戚家对外也只能说是突发疾病在回府途上暴毙,丧事草草举办。
倒是戚氏多想了一些,拉着容涵问“你表妹簌簌说是生病去的,可是在不归山发生了什么事情?”
容涵浑身一个激灵,表情一瞬失控烦躁地推开戚氏的手“我怎么会知道?她在不归山上害我,弄断我的琴弦,我恨她来不及,还有心思去关心她的事情。”
戚氏觉着容涵反应过激,可又想着是在不归山受了惊吓,也不在多问,又道“她虽是庶女,可也是你舅舅的女儿,明日你同我一起回戚家看看。”
容涵脸色发白,有些不情愿的应下。
……
皇城。
晋元帝眼眸深沉地盯着眼前的奏章,仿佛要将那字全部刻在眼睛里一般,他抬手将奏章阖上,意味不明道“朕身边这位元裔君倒是越来越能干了。”
突然太监通报道“启禀皇上,印夫子求见。”
晋元帝一瞬惊愕,眼眸一低,不见喜怒道“传。”
晋元帝一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印夫子,道“朕以为当年之事后,你至死也不愿意入宫,要一辈子藏在不归山。”
印夫子两手拱起,低头面无表情道“臣是不愿意进宫。”
此话一出,晋元帝眉头微锁,眼底凝聚着一丝杀意,可又在印夫子后面的话中淡淡散去。“臣之所以不愿入宫是因愧对陛下,无法为陛下排忧解难,更没有在当时及时发现谢家谋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