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鸣,好久才回过神来,她直直地跪在地上,哀求“姑娘!老夫人不说定然是有她的顾虑,老夫人看重侯府荣耀,那里会让这些事情传出去,所以隐而不发,敲打姑娘安分度日。”
若婵流着眼泪,结结巴巴“……四,四姑娘,也定然,是被老夫人敲打了让她不要生事,才会没有来为难姑娘你,不然净空师太那日的,事情怎么会没有牵连到你……”
容涟面目狰狞,重重地喘着粗气,若婵的话在她耳里回荡,她突然大力掀开若婵,发疯似的尖叫一声,将屋子里能砸碎的东西都砸了个稀碎,还仍不解气。
想起那个李妈妈,想起容老夫人意味不明的态度,她兀地沉寂下来,喃喃自语两声。
咬牙切齿,恨声道“你说祖母是不是打算让容沨替我嫁去将军府!”
……
城内一处酒楼,沈少期满脸阴郁,冷声道“容老夫人不许。”
底下的人不敢说话,心知主子已然发怒。
“少将军,你说容侯府那边儿是不是听到一些关于夫人的风声,所以才。”余后的话在沈少期冷冽如刀锋的目光中咽了下去。
沈少期看着窗外一辆马车悠悠地驶过,眼底里闪过一丝异色,动了动手指“去把马车里的人给我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