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上基本跟楚南湘相仿,干起活来,也必然比岁数大些的听话。
一时间,楚南湘家这个小院,哪里还有去年那般残破冷清?反而颇有些人声鼎沸的味道。
姑娘们唧唧咋咋,就像一群散落在院子里的鸟儿们,边干活边嘻嘻哈哈,外祖母看着这一幕,脸上快要乐开了花。
“诶呦,我说田谷妹子,你们家还真热闹啊!”一个楚南湘并不认识的同村大婶啃着黄瓜,半边身子趴在篱笆墙上看热闹。
“都是咱家湘儿的主意,我这个做娘的就给打打下手。”田谷的脸上挂着自豪,谁说女子不如男?谁说女儿是赔钱货?咱家的两个闺女,大的机灵能干,小的乖巧听话,个个都是宝贝。
“呦呦,田谷妹子,今年你给你家湘儿打下手,再过几年你就得享清福喽。”东院葛家媳妇话音落下,引来大伙一阵哄笑,不过谁的心里不对田谷羡慕得紧?
除了这些遛弯至此驻足看热闹的,当然来的还有不少左邻右舍还有交好的村民。
“呦!田老婶子这指挥姑娘们干活的气势,还真像个地主家的老太君!”荣木匠家的高氏来此探望自家女儿,不往溜溜须,讨好讨好楚南湘家的外祖母,这样也好对她的女儿好一些。
外祖母被夸得不好意思笑出声,笑骂道“你这丫头,竟捡好听的说,我这老婆子遭一辈子罪了,哪里图做什么老太君,身子都埋半截黄土了,在女儿这散散余热,到老了也好享享清福。”
西院的牛家媳妇接过话茬,道“诶呦,田老婶子,你可别那么说,我瞧你家这势头越来越好,说不准啊,没过几年,你老真就能过上地主家老太君的日子呢。”
“一定能。”这是楚南湘的心里话,要不了两年,她们家绝对碾压十里八乡那些只会依靠刨地和欺压佃农而发家的土财主。
围在楚南湘家院门外的村人多起来,就连阿恒的娘周氏也来了,“田老婶子,田妹妹,种地我虽不会,不过酿酒我倒是会些。你们可不要跟我客气,往日我家可没少受田老婶子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