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了。”

“你就是不能说！造成今天这一切，还是因为你。你知道那些人怎么看我的吗，我方飒长这么大，还没被那么多人用带色眼睛看过。要不是你那次非要带我去附近的商场，我能遇到那个多嘴的同事？要不是你的突然出现，她会给方明珠打小报告？她也不会大闹办公室，我也不至于被人冠上狐狸精的罪名！”

孔迟寒见她一副不忿的样子，本来冷毅的神情，一点点溶解。转身走到酒柜前，自顾倒了一杯酒。

“其实，我.....”

刚要说话，却再次被怒声打断：

“你闭嘴！孔迟寒，我今天就给你好好算一笔账。你想想，自己之前是怎么对我的。明明不喜欢我，还要跟我做那种事。明明嘴上说着分手，还要三番几次地纠缠我。心里装着别的女人，还要强迫做我不喜欢的事。前脚跟方明珠订婚，后脚就闯进我的家里，还想着赶走我的家人。”

“说绑架案是我和孔津野设计陷害你的，你见过哪个设计者，让自己置身危险。你脑子里装的是不是浆糊，还是眼睛糊了屎？不会思考，也看不清！既然怀疑我，那当时还救我做什么，直接让他们把折磨死，岂不大快人心！”

“还有你这个男人，自私自利，为了自己的前途，不惜威胁我的亲人。我现在独身一人，这世上，也就只有舅舅一家是真心对我好的人。你倒可好，专挑人痛处下手。逼迫我做我自己都不能接受的事，你良心何在！你这样狠心地对一个柔弱女子，就不怕夜里被恶鬼锁魂！”

“是，我是跟孔津野走的近。这其中的原因，你不该自问一下吗，是不是你当初将主动跟我签的协议，将我派给他当助理。现在好了，人家怕我为难，将我调到底下部门。偶尔送个文件，你也要管。你不是集团副总吗，你怎么一天到晚，这么闲！”

“嘴上说着，帮我扳倒方家，暗地里却跟方文轩达成一致，执行第二次订婚。明知道我恨极了秦云母女，一边招惹着我，另一方周旋方家。”

“说到底，你就是个不择手段的可恶男！我恶心！”

也许是被激怒了，方飒就这么一股脑地把孔迟寒从开始到现在，所有对自己做过的事，全部一吐为快。

听着她对自己的埋怨和憋屈，孔迟寒恍然意识到自己之前，确实做过太多伤害方飒的事情。

且大多数，都不是她自愿的。

他也不反驳，任由她对着自己指责，痛骂。

宋学修打来的电话，阿英的言语，全都给了方飒反抗孔迟寒的助力。他骄傲惯了，从未受到过别人的批判。

如今，方飒这么不顾后果攻击，他倒不觉得有什么生气的，反倒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