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白村长家为什么有那多大黑狗了。
“是的,这……黑狗血和药方有什么问题?”村长禾天在葛忠如此反应,心里紧张到了极点。
这几年,他为了医治儿子的病,寻访了很多郎中,试过了很多方法,始终没治好儿子的病。却也心有不甘,只要是能治病方法,无论是否管用他都愿意试试,哪怕是一根稻草,只要能救儿子的性命,他也会紧紧的抓住不放。总幻想着能有一线希望,他能看到儿子再站起来。
“问题不在药方,那只不过是一些补充精力的一些补药。”葛忠看着手中的黄纸,上面写着几味草药的名称。“问题出在黑狗血。”
“黑狗血?”村长禾天泛起疑惑。
“没错,之前在令公子胸口出现的蠕动,那就是在经脉中游走的子蛊。依你所说令公子三年前中蛊,按理说身体里应该有三只子蛊,而现在却出现五只,实属不正常,方才一直没想明白,现在终于知道了。”葛忠说着将手中的药递给村长禾天,继续说“狗血属阳,以黑狗血为最。蛊虫噬血,尤其是这种黑狗血,更是蛊虫喜爱之物。你每日为你儿子饮用黑狗血,看似治病,实则是为母蛊养料,加快它的发育繁殖,所以你儿子才会这个模样。”
“什么?”村长禾天大为震惊,他那里想到黑狗血不但不能治病,反而成了祸害儿子的帮凶,盛怒之下,险些将自己养的那几条打大黑狗全死,幸好被葛忠拦下。
“你不要那么激动,现在最要紧的是为你儿子治病。我先给你开个调理的药方,帮助他恢复气血,以他目前的状况不能贸然医治另外每天在烧一桶热水给他浸泡。”葛忠将村长禾天的情绪稳住,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这里面装的是排毒丸,在他浸泡的时候给他服用,虽然不能解除他体内的蛊毒,但也可以帮他排排体内的毒素。”
葛忠让村长拿来纸笔,将调理气血的药方开好递给村长禾天。
村长禾天接过药方和排毒丸时,已经泪眼朦胧了,他终于看到了希望。
“扑通。”村长禾天再次给葛忠跪下,“多谢先生出手相助。”
葛忠受了村长禾天这一拜后,才将他扶起来。
“还有,这些黑狗不要杀,你每天仍按时给黑狗放血。”葛忠若有所思地说道。
“您是说……”村长禾天会意道。
“嗯,令公子中蛊和黑狗血药引子,一看就是一场针对令公子的阴谋。而这阴谋可能不单单是针对你儿子,不然直接杀死你儿子不就结了,所以他们可能有更大的图谋。”葛忠为村长禾天分析道。
“这……难道是!”村长禾天忽然满脸震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又没有说出来。
……
村长禾天目光凌厉的从众人脸上扫过,皆无一人敢与他对视。
“你们说我联合外人损害本村村民利益,这一点我承认;你们说我不顾劝阻,一意孤行,我也承认;你们说我独断专行,横行霸道,不思悔改,我还承认。但是你们说我为迎合外人,将本村族人强行逐出村落,我就不同意了。
你们告诉我谁外人,谁又不是外人。村民不清楚,难道你们四个老东西也不清楚吗?我看忘本的不是我是你们,你们心里就只想着自己的那点蝇头小利,完全忘了禾木村的老祖宗姓禾,而不是姓王,祠堂里供奉的是禾氏祖先,不他王氏的,你们明白了吗!”
村长禾天声音越说越大,响彻整个村落。众人闻言很是惭愧,连大气都不好出。四老更是面色惨白,不知如何反驳。
“还有什么疑议吗?”村长禾天强势的目光再次扫向众人,众人纷纷低下头不再言语。
村民们这三年来还是头一次见村长发这么大的火,就连德高望重的四位年长老者也不吭声了,完全默认村长所说。
“你们呢,还有疑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