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急了，“紫儿姑娘这是不愿原谅我今日的失礼。”

“不是，我是真的没时间。”

眼看赵明就要继续纠缠下去，余恩星适时开口，“文理课还有半个时辰记过。”

赵明一拍脑袋，“我差点忘了。”

“紫儿姑娘，改日再登门道歉，我先走了。”

赵明带着人离开了。

紫儿听不见，余恩星却听到赵明要先回去处理败类再赶去上文理课。

嗯，但愿你能赶上。

余恩星甩了甩被震得发麻的手臂。

“哎，真是出师不利。”

活动筋骨，往藏书阁去。

“见过师傅。”

余恩星拱手行礼。

师傅仍然是初见时那副模样，听到后也只是张开眼睛看了一眼余恩星。

“咳，上次你看到的，其实就是对力道的掌握与内力的流动相结合。”

余恩星挑眉，古武界也曾有人提出这个观点，但由于无人成功，便做废了。

当那日看到师傅出挙，很自然地就对号入座了。

只是说和做是两回事。

道理谁都懂，能做到的有几个？

要不然也不会因为无人证明而作废。

至于余恩星为什么知道，提出此观点的正是她凌家先祖，而她爷爷当年固执地认为行得通，尝试无数次皆以失败告终。

年幼的凌梦心因为好奇问过，爷爷自然也是知无不言，也不管她是否能听懂。

那个时候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恐怕也没人知道自己全部记下。

那两年地牢生活又枯燥，只能在脑子里不断想着这些记忆，直到自己杀人出逃。

许是那时早慧，三四岁的记忆虽有些模糊，但还是大致记得。

模糊的是人的面貌，至于她们之间发生的事却记得很多。

心思流转，面上却是不显。

“要做到如此，恐怕不简单吧。”

师傅轻笑一声，“那是自然，我呢，也只能给你条件，至于如何做，就得你自己摸索。”

从储物戒中取出昨日的石头。

不知是否是错觉，余恩星好似在师傅的脸上看出几分幸灾乐祸？

师傅拍了拍石头。

“这石头呢，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只有在极短的时间里连续出挙才能将它压缩，否则，是不会造成任何效果。”

“你呢，就对着这块石头练习，直到能够自由支配内力与力量结合产生的能量，就能出师了。”

“当然，要通过我的考核才能算过关，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余恩星皱眉。

能怎么办呢？师傅都这样说了，那就只能，捶它！

师傅听着拳头碰石头产生的声音，不动声色拿出一个法球，布下隔音阵。

随及惬意地晒着太阳，心中乐呵呵，打吧，打吧，想当年老夫可是没日没夜苦练了百年才出师，一双手都差点废了。

半个时辰

余恩星力?躺在地上。

余恩星望天，好想骂人，这特么太累人了！

师傅不紧不慢地喝了口酒水，斜了一眼余恩星，“这就不行了？”

摇了摇头，再度闭眼。

余恩星挣扎着起来，一拳打出，软绵绵的，双手蹭破了皮。

余恩星咬牙，不行，内力根本跟不上，要么太快导致无法连续，要么太慢导致没有力量。

要连续其实也可以，但没有办法能够一秒一拳持续到内力耗尽。

余恩星知道不能在练下去了，告退离开藏书阁。

却不知道自己走后，师傅睁开眼睛，眼神锐利。

惊讶地喃喃，“当初我一柱香就扛不住了，到最后还是师尊把我拎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