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是有责任有义务解决我的这一心理问题?”
鸦九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身边的徒弟依然在努力的劳作,每当经过这里,也会恭敬的行礼,只是他们很好奇,是什么让一向尊重礼法的老师忘记了回礼。“您说的也有道理,如果只是性别改造的话,倒也不触及法律。这样,您再给我点时间,我还有工作要做,我会认真考虑的。”
既然鸦九说他会认真考虑,那么他便会认真的考虑。青南压制住心底的兴奋,他已经向成功迈了一大步去,他知道自己不能急于这一时。“那好,九叔您抓紧考虑,不然,我的心态要是不健康了,那真是整个帝国的损失。”
哼着小曲,青南领着自己的首席疫苗体,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这里。织北最终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安静的听着那莫名其妙,却又格外好听的小曲,没有问出那一句“母种大人,是什么原因让您的性别认同产生误区?”
直属第三机关,也叫共同抚育机关。如今的青南便隶属于这里,当然这个27岁的小伙子尚未成年,他在这里主要负责被抚育。
“老师!”课程尚在继续,神游天外的青南却突然掀翻了课桌拔地而起“你想没想过,‘墟’可能就是我们的灵魂,而‘墟网’这个所谓的理想国不过是束缚灵魂的地狱?”
讲台上站着的是负责传授学问的工种硅基,不过从他纠结的神情不难看出,这位模范教师并不能回答学生提出的问题。
杠精之所以被称之为杠精,是因为他所陈述的“现实”恰好违背了“现实”的逻辑。
“‘墟’作为硅基意识的物质载体,存在于每一个硅基的脑端之中,而‘墟网’则是墟的整体容器,是物质载体的信息载体。”老师给出的答案照本宣科,实在是不能让青南满意。
“老师,你有没有想过,硅基其实也是机械体?”青南没有给老师和同学们回答的时间,而是继续提出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如果连生物也是机器,那意识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为什么我们一生下来,所有的轨迹就要被确立,母种为什么不能去战斗,兵种为什么不能坐在这里学习?”
“地位的高低,可能不是生下来就决定的,是不是因为部分的硅基没有努力?”
一连串的问题没有如青南所想的一样,让同学们陷入思考,反而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讥笑声潮。青南在这时提出问题,不能说没有想要标新立异的想法,毕竟邻桌做的工种小美女真的十分美丽,但美丽不意味着她就必然可以理解自己。
青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问题是不是真如自己所想的有内涵,但他清楚同学们耻笑中的内含,不过是一群读死书的家伙罢了,青南如是的想着。
威严,便是母种存在的意义。
青南是这么理解的,尽管他认为自己即将会放弃母种的身份,但直到现在为止,自己还是母种,看来有必要要让他们理解威严的含义了。
大手一挥,门外的兵种鱼贯而入,瞬间包裹住整间教室。整齐的脚步声直接盖住了讥讽与嘲笑的声音。过瘾!所谓的富二代应该也体会不到这种乐趣,就因为这样的原因,青南也曾一度想过要放弃自己的性别认同。
都退下去,织北的声音响起。
身为照看未成年母种的疫苗体,已经300多岁了的织北可不只是青南的生活助理。或许青南还没有搞清楚,能让织北直接负责的,只有青南的父亲。
“大人,我需要您向他道歉。”织北盯着青南,第一次展现出一位成年人的气魄。“无论如何,您没有完成您应尽的任务,他的纠正也并没有失责。”
轻轻的皱眉,随即便舒展了开来,青南放弃了原本打算质问织北的念头,自己才清醒几天,可能对这个世界还有着很大的误区,无论怎么样,从善如流都不会有太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