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以后办事再没有脑子,那就说明咱们温家的富贵也就止步于此了,以后也就别争了,争也争不过。”太后也是无奈,路想怎么铺就怎么铺,可惜他们温家的小马驹不行,跑不起来。
温熙刚要退下,太后就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是不是和朝阳郡主过不去?”
“姑母知道?”温熙问道“那朝阳郡主和侍郎聂帧勾结,我若不打压,怕是他们二人要联手来对付我了。”
“愚蠢啊!”太后是真的生气“聂帧的背后是右相聂远怀,你觉得温家如今的势力比得上右相吗?这个时候不考虑如何在衙门内拉拢,你还把人推到了对立面!”
温熙解释“朝阳郡主的丈夫可是……”
“我知道是秦怀瑾,若是原来有让你争一争的想法,现在也该放弃了!那秦怀瑾是什么人?状元出身,师从名家,又是一点一点历练上来的,皇上所有交代的事情就没有他办不成的,眼界魄力别说同辈,朝中的那些老家伙都不敢去惹,你如何去和这样的人争?”太后说道“朝廷是皇上的朝廷,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去工部崭露头角,你真当工部是混水摸鱼的衙门吗?前有姚成入内阁议事院,就说这个朝阳郡主沈小鱼,那也是有皇上给撑腰的,你还敢去惹她?工部就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你办得好,如姚成一般直升内阁也不是不可能!何况朝阳就是一个小女子,在衙门里就是个和稀泥的角色,碍不着谁的事儿,人家完全不用站队就能过的好,又何必去站队?!”太后这一口气把温熙给说的脸越来越红,是他想事不够周到。
“是侄儿愚钝了!”温熙真的是痛心疾首,才来,就捅了马蜂窝了!
太后扶额头疼,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得赶紧补救。
“你先出宫吧,之后的事情自己想,再想不明白,你就赶紧辞官算了,再多在官场混,命都得混没了!”太后说道,要不是那块材料,怎么提携也是白扯,好歹也算是给温家留个血脉。
温熙无奈,只能先出宫,而另一头的秦怀瑾也去了皇上那。
此时的皇上一脸的哭笑不得,说道“还真是让爱卿说准了。”
主意一开始就是秦怀瑾给出的,皇上也不是不给温熙机会,可以,锈铁打不了白刃,温熙太孬,只一张没有任何字的空信贴就能把温熙玩了,这样的人如何堪当大用?
“是皇上英明。”秦怀瑾回到“如今国库多少也算回本了。”毕竟想靠着太后大寿一展宏图的人,不光只有温熙一个,这次的寿礼很是可观呢!
东西送到太后那就是太后的,想要从别人的手指头缝里抠钱到底有多难,秦怀瑾知道,皇上也知道,现在为了让太后主动把东西拿出来,他们也是没有别的办法,钱永远都不够,而现在对他们来说既全了孝道又得了好处,一举两得!
宫晏结束,秦怀瑾回来找沈小鱼,一块出宫之后就上马车准备回家。
结果屁股还没有坐热呢,前面就传来吵闹声,马车也停下了。
“怎么了这是?”沈小鱼探头看了看,大冷的天大家都惦记赶紧回家才暖和,这怎么当街还有闹事的?
秦怀瑾也好奇,就问车夫“前面是怎么了?”
车夫说道“看着好像是温家和杜家女眷的马车刮蹭了,正在前面谁也不让谁呢?”
“哪个杜家啊?”沈小鱼问道。
那车夫就指着一辆马车上的花纹说道“这是锦云州的杜家的家纹,绝对没有错的。”
沈小鱼很是诧异“这你都知道?”自己的车夫好像有点了不起啊!
“咱家少爷吩咐让记的,自然是都要知道的!”车夫笑着。
沈小鱼回头看向秦怀瑾,秦怀瑾就说“你平日用马车,也怕遇上麻烦人,能躲就躲,少沾染是非。”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