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有?看完了再排!”
秦怀瑾一听,就看向门边上挂着的牌子,然后笑了。
“得自己排,还不收礼,还不能有人陪同。娘,你先先回车里待着吧,我自己在这排着。”秦怀瑾说道。
钱月梅一听,就说:“这大太阳这么毒,前面还那么多人,这怎么排啊?”
秦怀瑾笑着说道:“没事,我排着就行了。”然后就让钱月梅先回马车里,别在外面晒着了。
正是大中午日头最大的时候,秦怀瑾一个平时被管控在家的“小幼苗”还真没有受过这样的罪,因为不经常出门,他的皮肤都比旁人要白上一点。
钱月梅看着儿子就那么晒着,心里也是心疼,在马车上坐了一会儿就实在坐不住,过来就对秦怀瑾说:“儿啊,要不咱们别拜这个老师了,换个别人也行吧?”
秦怀瑾说道:“来都来了啊!”
钱月梅给秦怀瑾擦了擦汗,说道:“老师还不都是差不多,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也没必要非要拜在俞平的门下,咱家以前的那个先生不也不错么!”再晒下去,儿子没病也要晒出毛病了。
秦怀瑾摇了摇头:“我真没事,娘您就先回马车上吧。”他若是没来,拜不拜俞平也都无所谓,可是人都来了,就因为这点风吹日晒就铩羽而归,他嫌丢人,最起码也要熬到俞平先生的面前。至于俞平收不收,那就是另一回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