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秀收回手,看着季淳炀捂着手腕咋咋呼呼,表情清冷。 “北堂秀你可真狗,你根本体会不到一个怕痛的人脱臼后有多痛苦!”季淳炀动情地申请安慰与同情。 “呵,”北堂秀握紧了话筒,“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 听到他文绉绉地念着文坛至高神的经典名句,季淳炀一下子就蔫了,“靠,你嫌我吵?” “不,我只觉得你好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