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并且要自食其力。”
“有什么不对吗?”张菘蓝突然问。
秦水苏猛的看向张菘蓝,似乎不太明白张菘蓝为什么要这么说。
张菘蓝由理所当然的告诉她,“你想,如果你跟着你的妈妈,也许都住不到最好的房子,但是现在住在秦家,可以说是相当的好。”
秦水苏哪里不知道张菘蓝说的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嘲讽她就是一个……
“至于说是自食其力,有几个人像是似的。”张菘蓝闭上了眼睛。
秦水苏真的是想要将东西一丢,转身就走,但她还是将密封盒摆在张菘蓝的床头,转身就走。
“你爱吃不吃,最近都是由我来送。”
张菘蓝被秦水苏逗笑了,却很想知道是谁给秦水苏出的主意,叫她过来讨好。
她的脸色渐渐的发冷,如果又是秦老夫人,她是不是这个秦家是不能回去了。
张菘蓝忽然人早着一个懒腰,她在记担中心住了很久了,是不是应该挑个适合的时机,可以出院了?
毕竟只是做月子,部不能一直住在这里吧?
张菘蓝也是在很认真的考虑着,她到底是住在哪里,更加的适合。
她正想着,就听到有人敲门。
又是谁?她这一天天的是不可能有个安稳的时候了?
张菘蓝正想着,走进来的人却是捧着鲜花,并且将一张卡片递给她,请她签收。
“是送给我的?”张菘蓝指着自己。
“是。”送花的人笑得倒是挺腼腆的。
张菘蓝笑得得意洋洋的,整个人都露出灿烂的笑容。
这会是谁送的?阿遥吗?还是那些一毛不拔的同事。
“谢谢。”张菘蓝接下了花,理所当然的认为是那些同事。
他们虽然一个比一个小气,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却是相当的大方,从来就不会放了对同事的祝福。
当张菘蓝拿出卡片,打开一看时,整张脸就变得相当难看。
“运气很好的张小姐,希望以后有见面的机会。”落款是魏浩中。
张菘蓝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收到魏浩中的花束吧?
她的双手紧握着,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心情,忽然就涌了上来,几乎要将她袭倒。
原来是有人这么可怕的呀?
张菘蓝在心里琢磨着想着,紧紧的担着那张卡片,忽然又安慰着自己可以稍稍的放松一些。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张菘蓝重新张开卡片,弹了弹,摆到桌上,同时看向那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