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银子,还派了几个人帮他们母子操办老严的丧事。
中午吃饭的时候武林川问了事情经过,然后沉声道:“你想想,这么长的时间都没人动手,连官府都觉得找出这个中间人很难,为何现在突然冒着风险,不惜杀人也要动手,栽赃他人?”
几人一时没想出来:“是啊?为什么现在才动手?”
武林川敲了敲桌子:“说明有变故!或者有什么事威胁到了他们!他们感觉到了危机,才会慌张想出这么个法子找人顶罪!以至于自杀现场都破绽百出!”
胡蔓猛地转头看吴画,吴画还懵了一下,才看出胡蔓的意思:“你是说……是那天提起武大哥的事?”
胡蔓脸色很不好看,如果是因为这个,那……岂不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们的本意是想吓唬试探一下那几个人,才扯了这么一个谎,难不成正是如此,凶手害怕武战真的回来,就找一个替罪羊?
“武战的什么事?”武林川和武青好奇道。
胡蔓就将那天的事说了一遍,武林川沉默了会儿,才轻叹口气:“人要作恶,谁也拉不住,你们是为了查出真相,也没做错什么,不要多想,事已至此,只能多补偿严家一些,然后加紧找出凶手才是正事!”
虽然心里有些不得劲,可毕竟已经成了这样,多想无用,重要的是……那么说凶手就很可能是那天来的那五个人中的一个!
胡蔓忙道:“画儿,你不是派人盯着他们吗?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吴画一愣:“还没什么回信,我叫人去问问!”
这边刚有点眉目,一个丫头忽然激动的跑进来:“大小姐,姑爷!老爷,老爷醒了!”
“啊?真的吗?!”吴画一下把别的抛在脑后,疾步就往外走,胡蔓起身:“武叔,我扶您吧!”
武林川一摆手:“现在最需要小心的是你,没事,你们先过去吧!等我缓缓再去。”
胡蔓点点头,也跟着去了,吴画和武青围在床前,吴画激动的都哽咽了:“爹!您还认得我吗?”
“画儿……”吴清水的声音很虚弱,但还是能听得见。
吴画忙点头:“您吓死我了!您可昏迷了半个月了!”
吴清水虚弱的笑笑:“是,爹不好,别哭。”
武青忙搂过吴画:“画儿,别这样,你让岳父不好受,会影响他的身体。”
吴画忙擦了擦眼泪,笑着拉过胡蔓:“您看看这是谁?咱们家的贵人!可又救了您一次!”
吴清水眼中闪过欣慰:“是啊!是咱家的贵人,胡丫头,特意为我们家的事跑回来的吧?”
胡蔓一笑:“咱们迟早是一家人,这不算什么!吴老爷,您快点养好身体,我们做什么都值了。”
吴府的气氛总算因为吴清水的醒来没那么压抑了,胡蔓又替他把了脉,虽然还很虚弱,但确实在好转,想必只要安心养病,慢慢还是会好起来的。
吴清水这里让吴画放了心,武青让她留着陪岳父,自己去处理事情,找跟着那几个人的手下去了。
一直到了下午才回来,先过来找了胡蔓,见胡蔓正在刺绣,凑过来看了看:“大嫂你还会做女红?”他记得刚开始来武家,什么都会做,唯独这个从没见她动过的。
胡蔓白他一眼:“小瞧我?只要学,有什么是学不会的?”
武青讪讪一笑在旁边坐下:“我去找过了,他们说没有任何异常,几个人都是除了去布坊就是回家。”
胡蔓皱眉:“那就是说,不是他们?”
武青摇摇头:“也没准儿,他们是有点太规律了,要知道这几个是一起到林家做工的,时不时会一起出去喝个酒,但这几天却各忙各的,没见他们聚过,况且,好歹跟老严一起这么久,这么大的事没理由不知道吧?可这几个人,没一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