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有汗珠,眉头轻蹙,显然还在疼。
胡蔓让丫头们把血水在后院儿埋掉,去给吴画煎药了,武青拧了热毛巾给她擦汗。
吴画手捂着肚子,她不是个好娘亲!这是给她的惩罚,咬着嘴唇,当感觉到这个孩子离开自己身体的时候,她真的是心如刀绞,那种痛,比身体的痛更甚。
而胡蔓刚从厨房端着药出来,忽然听到几个丫头的说话声。
“据说这孩子是武青的呢!”
“是吗?那岂不是,县令还没死小姐就跟武青……”
“就是的!没想到小姐也是这种女人,平时一副高贵的模样。”
胡蔓快走几步,果然看见三个丫头正在边埋东西边议论,胡蔓神色一凛:“都敢议论主子的不是了,看来是这里的主子们待你们太宽厚了吧?”
那几个丫头一见是胡蔓,忙惊慌解释:“不是不是的,奴婢不敢!”
胡蔓脑子里没有什么主仆之别,也不会瞧不起任何人,但她最讨厌背后嚼舌根子的人,觉得这样的人留在身边也不踏实。
只是吴画现在刚流产,身子虚不能动气,胡蔓一思衬:“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要是再听见你们议论是非,我可跟吴小姐说了!”
“是,是,谢谢胡大夫!”
胡蔓不再搭理几人,转身送药去了,只是她的心软,却未必会换来别人的感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