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随着陈君临越来越接近,那种压迫感也越来越大。 心中的恐惧感,也慢慢的开始上升。 实在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对方什么都没有做,却比做什么都管用。 就好像是,这虚无缥缈的空气当中,还有其他人存在,牵制着他一样。 “我同意!” 可,他说的有些晚了。 只见,陈君临轻轻的在白英杰的胸膛处,用手指点了一下。 他,便如同受到高速行驶的卡车,撞到了一般。 胸口处强烈的挤压,一口鲜血,便从白英杰的嘴角流了出来。 正常情况下,他是不可能会受到如此大的伤害。 但,由于他的身体连动都无法动一下。 所有的冲击,全都硬生生的扛了下来。 如果他能飞出去,就可以通过飞行中,缓冲一些力道。 可,一切都是没有可能了。 “你刚……说什么。” 被对方再次问了一句,白英杰何尝受到过这种侮辱? 怒气再次顶上来,黑色的血液,如同血箭般,直射在了地上。 “我……我同意。” 白英杰的口腔,被血液染的红的吓人。 说出的是几个字,也伴随着一些鲜血,喷了出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白英杰也算是知道了,陈君临的手段。 这,要比自己所想象的,还要恐怖! 内心的震撼,咆哮而至,久久不能忘怀。 但,他还是不服! 就算他再厉害又如何? 难道他的手下、亲人也一样厉害吗? “滚。” 事已至此,白英杰狠狠的看了陈君临一眼。 带着白成,像斗败的公鸡一样,灰溜溜的离开了这里。 死对头都已经走了,而且这次比赛也知道了结果。 白万兴却被陈君临,叫停了下来。 “谁……让你走了。” “不走难道在这里住下?我可住不惯,先走了,有缘再见。” 白万兴根本没有将其放在心上,反正自己又没有什么地方招惹他了。 但,就在他刚迈出一步,宁罡便挡住了去路。 见到这种情况,白万兴一时间也有些不舒服。 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白万兴先让白灵离开了这里。 就算是白灵,如何坚持,还是拗不过他的父亲。 白万兴和陈君临对视着,像是想要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你可知……做错了什么。” 对于这句话,白万兴听着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 难道,自己治病救人还错了? 天底下,还没有这种说法。 然而,就在宁罡将手中拿着的注射器,放在了桌子上。 白万兴便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难道,这陈君临还知道这当中的隐情不成? 他才多大? 怎么可能,拥有那么大的势力? 况且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谁还会记着这些琐事。 “这只不过是一个注射器而已,你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白万兴还是决定要挣扎一下,说不定对方只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万一自己因此而吐,露出真正的原有,那可就亏大发了。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让我……等的时间太长。” 陈君临面无表情,好像这件事对他,根本没有多少关系一样。 可就是因为如此,却让白万兴紧张的不得了。 内心不断挣扎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出事情。 因为他不知道,陈君临到底真的知道这事。 还是说,只是为了诈自己而已。 此时的别墅,静得让人觉得恐怖。 尤其是旁边的袁婕,从她清醒开始,就遇到了各种各样超脱想象的事。 均匀的呼吸声,心脏跳动的声音,她听的是一清二楚。 随着时间的推移,双腿也开始变得颤抖起来。 她经历的事情再多,但也只是一届女流之辈。 就在这时,眼尖的白万兴注意到了,宁罡腰间的银色的令牌。 心里顿时一阵恍惚,根本想不到他竟然是一个大教头。 如果他是一个大教头,为什么甘愿在陈君临的身边当手下? 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恐怕陈君临的身份,更加的恐怖。 说不定是某方的王侯将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