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主叶英洵从龙椅上站起来,不禁一声惊叫。
被秦放押解来的钱峰跪在阶前,连连磕头道:“这,这,这可都是英王,不不不是叶英杰与白墨痕定下计策,与小人无关呀!”
“他们还密谋了些什么?”叶英洵冷冷地问道。
“他们想利用大统领身上的令牌赚开皇宫宣德门,然后与小人里应外合围住皇宫,挟持陛下您!”钱峰不敢隐瞒,只能如实回答道。
闻言,叶英洵倒抽了一口凉气,缓缓地坐在了龙椅上。
如果,在没有西湖御林营的情况下,仅仅靠数千禁军守卫皇宫,面对精锐的东湖御林军根本就构不成威胁。
“陛下,英王谋反已成事实,现在东湖御林营掌控在他们手中,如果发生哗变,他们的目标就只有皇宫和你。既然早晚都会被发现,他也一定会孤注一掷,决不能对昔日兄弟心慈手软。”
“昔日,昔日朕为太子时,他又何曾对朕手软过?”叶英洵眉头紧皱,冷冷地又道,“朕念及与他同为先帝血脉,皇族宗室才不与他计较,没想到他如此不知收敛,变本加厉,竟做出自绝于列祖列宗的事来。 ”
叶英洵咬紧了牙关,猛地抬起了头。
夜,寂寂无声,皇宫宣德门城楼上高挑风灯,数十名禁军将士严密把守着大门。一队队东湖御林营的叛军趁着夜色出现在了宣德门前,静静地蛰伏着等候着进攻的命令。
马蹄声骤然响起,一队轻骑飞驰过来,为首的正是叶英杰与白墨痕。
“什么人?”镇守宣德门的统领一声高喝询问道。
“是我!”叶英杰勒住了马道。
“原来是英王殿下。”统领道。
“我要见陛下,这是禁军令牌,速速开门。”说着,他就从怀里拿出汤铭梁的统领令牌,天太黑哪里分辨的他手中拿的是否是令牌?
他深夜来访,身为镇守宣德门的守将一定会下来验看令牌的真伪。但守在城楼上的统领却说:“陛下正与索翊将军、秦放副统领说话,任何闲杂人等一律不见,还请英王殿下回去,明日朝会再来。”
闻言,英王重重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忽听得一阵弓弦之声,守住宣德门的将士登时中箭倒了一片,弓弩兵赶忙向城楼下还击。
白墨痕拔出腰刀,挡在英王叶英杰的面前厉声高喊:“冲,攻破城门,生擒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