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邺京,将此密函与我的亲笔书信交给他。”
“然后呢?”
“他就必然会反,而且,一定会有人接应他。”闵鸯显得有些轻松自若,甚至有些自信满满,“他在军中也有不少年了,威望虽不及金飞父子,但根基犹在,若再过几年就难说了。因此,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一定会孤注一掷,皇族血统,兄弟相残的事情,自古以来屡见不鲜,他骁国自然也难逃这样的厄运。”
“你刚刚说,你有亲笔书信让我交给他?……好,可否先让我瞧瞧这封书信?”薛染机警地问道。
顺势,探出手来向闵鸯索要。
“也罢!早晚是要交给薛公子手中的。”闵鸯深吸了口气,一时有些犹豫,但还是将手臂轻轻放下,淡淡地笑了笑,“当然了,若薛公子不愿意去送这封信,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大家心中都明白,你是不愿结怨金飞父子的人,送出这封密信和手书就等同于和他们为敌了,可机会只有一次,咱们的合作关系不能老是我在努力推进巴!?”
言罢,闵鸯快速地从袖中取出自己的手书,递呈给了薛染道:“这也算是我扰乱骁国的下一步计划,只能是依赖薛公子了。”
“为何不派遣溶溶姑娘前去?”
薛染狐疑地望着闵鸯,又问道,“你就不怕,我拿这密信和手书去告发英王谋反?”
“那最好了,直接可以逼迫英王造反。”闵鸯哈哈大笑了几声,摸了摸下巴,“溶溶早在骁杀大战前夕,就已经秘密潜入邺京和英王取得了联系,你若去告发,她妈妈也会得到消息,只会加快英王造反的进度。”
薛染望着手中一份密函,一份闵鸯的手书,从未觉得如此沉重,不由得冷笑道:“也就是说,无论我怎么选择,英王必反。”
“没错,”
闵鸯重重地点了点头,“你若去告发,金戈真的会相信你吗?”
“我们可以赌一赌。”薛染冷冷地道。
“我想没有那么必要。”闵鸯自信十足地说道,“我对于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我就想看看帝王家是不是都一样,为了那刚刚在上的王位,兄弟之间兵戎相见,自相残杀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