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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按照这样分析的情况进行判断推演,那么奔霄为何不想杀她?会不会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消息,或者是什么东西?”
“对,那他到底想从一个姑娘身上得到什么呢?”阴玉楼点点头问道。
羊少龙坏笑着看着金戈,道:“屋里的姑娘被你看了个遍,除了那块木牌,应该没有其他什么东西了吧!?”
“你又胡说八道。”
金戈瞪了他一眼道:“我只是替她包扎伤口,其他的什么都没做。”
“我们又没看见,做不做谁知道啊!?”
“人家还有守宫砂……”
金戈说到此处,事关一位姑娘的贞洁清白,他就立即收住了,口话锋一转,就又步入正题道,“我们姑且说奔霄想从她手中得到一件什么东西,或者是一个天大的秘密,以此来进行推演:在这位姑娘到达凰城后,奔霄突然现身强迫她交出这件东西,或者说出这个秘密,可是遭到了她的拒绝,奔霄只能出手伤了她,但是由于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这位姑娘竟从他手中溜走,他不便出手,只能派手下一路追击,于是,这位姑娘才逃到了寺庙……”
“既然如此,明知道她将要落在我们手中,还不如孤注一掷杀了她才好。”羊少龙不以为然,觉得事情似乎远比金戈分析的更为棘手。
“我所推演出来的这个结论,前提是奔霄并不想让这位姑娘死,这个想法,是鉴于她胸前所受的剑伤。”金戈又提醒了羊少龙一边道。
“也许是他失手了,也许是这位姑娘武艺不凡呢?”羊少龙愣了愣道。
“不可能。”金戈摇着头,“身为‘魔宗八骏’之一,又怎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当然,我刚刚推演出来的只是一种可能,并非最终盖棺定论的结果。如果,有什么结论是最合乎目前所发生的情况,少龙兄弟和玉楼兄也可以提出来。”
闻言,羊少龙和阴玉楼都静静地望着他。
好像,也只有他所判断的这种可能性,是目前最合情合理的结果了。
“当然,我所推演的皆为猜测,我看,一切只等这位姑娘苏醒过来后,真相自然会大白。”
金戈从车上跳下来,直直地看向二人的眼底,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