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问道：“叶丛莱和宋远溪呢？”

“叶丛莱疯了，逃过一死被幽禁在自己府中；宋远溪因为做了人证，供述了当年的真相，改判流放边关。”金戈并没有看向他，只是将手中的结果念给了冯彪。

“便宜他们俩了。”冯彪仰天长叹，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七百多条人命，到头来竟然只换了个终生幽禁府中和流放边关。”

金戈问冯彪道：“彪叔，我父亲待你如何？”

“如亲人一般，从无怀疑。”

“那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会勾结魔宗，意图加害金弋的呢？”金戈挑着剑眉，质问道。

冯彪脸上浮现出怒意，猛地双手撑地，嘶吼道：“我冯彪身为护国公府的管家，对对护国公和夫人，试问从未有过二心，断然不会做出勾结魔宗，意图加害世子呢？”

金戈冷冷地看向冯彪，语调阴冷地道：“彪叔，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暗杀我父亲，梨花镇伏击金弋，这桩桩件件都是魔宗迦楼所为，就连这几宗命案都或多或少与他有关，你却说你不曾勾结魔宗加害世子？”

冯彪冷如涌泉，淡淡言道：“大公子，我想你误会了。我杀张胜贤等四人，只为了报仇雪恨，根本不存在勾结魔宗一说……即便是今日，我冯彪仍然以性命发誓，我没有做过对不起护国公，对不起护国公府的任何事，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报仇。”

他的这番话掷地有声，倒不像是在说假话，就连金戈听了都有些动容。

只见金戈仍是面不改色，冷着脸道，“所以，为了报仇，你勾结魔宗，血洗了皇陵守军，杀害了张胜贤、王煜、耿钟、邹谯等四人？”

“没有，没有。”

冯彪拼命摇头，神情越发激动，“我只参与了东郊花船的命案，也受命来杀宋远溪，可我从来就不知道他会勾结魔宗来害世子和你……”

金戈皱了皱眉，踏前一步来到冯彪面前，“所以，你承认了是受命于人来杀宋远溪，是不是？”

自知说漏嘴的冯彪怔了怔，无奈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