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其中深意?其次,叶将军是陛下的族弟,打断骨头连着筋,陛下的话说得再狠,爱之深,责之切说到底还是兄弟,陛下的这番处置,一是出于对叶将军的保护;二是以此来震慑邺京的流言蜚语,总的来说这件事总要有人来背锅,陛下也很无奈,只能选一个最亲近的弟弟来扛着口大黑锅了。”
“可是,为何是我?父亲他还在邺京,让父亲主持邺京防务不是更好?”金弋定神想了想,觉得大哥说话确有道理,跪在地上看向父亲,见他默不作声,沉思不语,以为自己的话触怒了他,于是便不敢再有惊扰。
半晌,金飞低声吩咐道:“小弋,任命的诏书稍后宫里便会有人来传达,你虽只是暂代禁军之权,但是也要认真对待,凡有不明白的地方,尽管去虚心向你叶叔叔求教。”
“是,知道了。”
金飞看着阿泰,降低了声调吩咐道:“阿泰,你下去准备一下,明日一早,就随我返回湘北。”
“是。”
“父亲,你怎么突然要回湘北去?”
“事态紧急,我已向陛下请辞,明日便返回湘北与张伯他们商量调整下湘北的兵力部署,邺京的乱局,我担心杀国是想趁火打劫。”
“可是……”
“小弋啊!你与云罗的大婚,为父怕是赶不回来了。不过,你要跟云罗讲,等为父回来,这顿喜酒一定要补上。”
“知道了!”
此时,正堂只有他们父子三人,金弋慢慢跪在金飞的身前,倒是有些舍不得父亲自己去湘北。
“阿戈。”金飞又交代长子,“我不在府中这些日子,长兄如父,接亲的事宜就交给你了。”
“父亲放心,孩儿明白。”
随即,金戈又把话题扯了回来,如实告知了自己的担忧:“孩儿到不担心杀国会再次兴兵,只是担心这几宗命案日后的发展,可能会越来越糟。”
“日后?”
“父亲仔细想想,如果三十日破不了案,刑部、大理寺和京兆府衙都会被追究责任,如果在这三十日又发生类似的血案,整个邺京将会陷入恐慌,陛下不希望看到的就是难以控制的局面,无论凶手出于何种目的,是针对禁军,还是叶将军,到那个时候邺京才是真正的陷入了危机。”
“新的血案?”金飞有些吃惊了,“你是说,他们的目标……”
“挑战皇权这是毋庸置疑,但这不是主要目的,可能是想试探禁军的战力,借着几宗命案来制造恐慌,也有可能直接针对的就是这位叶丛莱将军。”金戈笃定的看着父亲,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叶丛莱!?
魔宗为什么要针对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