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老板何在?”
“草民在。”酒楼老板从邹文龙和叶鸢身后走出来,向宋远溪行了一礼道。
“邹公子说的话可是实情啊?”宋远溪问道。
“确实如此!”酒楼老板点了点头,指了指金戈,又道,“昨夜,二位公子先于这位金公子来到本酒楼喝酒,二位公子与这位金公子的雅间相邻,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金公子将本酒楼的屏风踢坏,又掀了酒桌,直接就把二位公子给扔出窗外,随后就如邹公子所言,这位金公子对着二人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本府很好奇,你们素未蒙面,又是怎么知道他是护国公府的公子的呢?”宋远溪问道。
叶鸢冷哼一声道:“他当时打了我们,然后拿出护国公的腰牌,对我们说,如果想要讨个说法,他在护国公府随时恭候大驾,并报了自己的名号是护国公的大儿子。当时酒楼和街上的人都看得明白,听得清楚,都是可以作证的。”
“他跟你们有仇?”
“没有,我们都不认识他。”
宋远溪问道:“按照金公子的说法,你们素未蒙面,他又跟你们无仇无怨,为什么要动手打你们?总要有个动机跟理由吧!?”
邹文龙对宋远溪道:“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多半是条疯狗,见我们就拳打脚踢,当真可恶至极。”
“疯狗?”
金戈看着二人一唱一和,冷冷地蔑视着他们道,“究竟真的是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只有你们自己知道吧!”
“什么意思?”宋远溪问道。
金戈说,“宋大人,在下本不想多说,但这二人欺人太甚,我也是忍无可忍,只有如实相告,这二人嚼我护国公府的舌头还挂着女眷,你说他们该不该教训?”
宋远溪怔了怔,旋即皱起了眉头,道:“真有此事?”
“大人,他这是栽赃污蔑,我们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诋毁护国公府啊!”邹文龙当即狡辩着说道。
“是啊!我们根本就没有诽谤过护国公。”叶鸢也是摇着头否认,道,“你说我们嚼舌根,诋毁诽谤护国公,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