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要解释,这家伙恼了,一个鹞子翻身便把我压到了身下。
好奇心害死人呐!
这家伙一准以为我居心不良。
处在麻木状态的人,身体格外的重。
压得我喘不上气,语塞连连。
最要命的,这当口法力又失灵了。
推不动,搡不开的,我只能任由他那么压着。
充当个软垫也就罢了,这厮居然还咬我。
以为他想吃了我,我拼了命的挣扎。
可越是挣扎,他就越是凶猛,颇有挖心掏肝的趋势。
我好害怕,也好后悔。
没什么事,我好的什么奇呀!
一番殊死搏斗,我栽了。他撬开唇齿,席卷而入。
哥,咱爹就拜托给你了,叮当下去陪咱娘了。
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他并没有勾心摘肝,反倒特别执着于口腔的那套挂件。
卷来卷去,卷去卷来的,如翻江倒海那般,甚是恐怖。
活剥还是生吞,给小爷个痛快的!这般欺辱算什么英雄!
酒喝多了,连撕咬都不会了?
意识到口腔内的零部件还在,我估摸着他是部分功能丧失所致。
按理说醉酒之人,一推便是一个跟头,可如此奋力的连踢带踹,怎么还不见他松开我分毫?
此刻,我恨不得一招结果了他,奈何手脚具被禁锢,竟还动弹不得。
再这样下去,即使没被吃了,也得窒息而死。
运尽周身的力道,我终于挣得了一丝缝隙,急促的喘了口气。
随之,一股浓重的酒气也回抽而入,简直令人窒息。
爹!哥!你们在哪啊!叮当好怕!叮当好怕呀!
鼻子一酸,眼泪竟流了出来。
许是不喜欢苦涩的味道,他停了下来。
危机暂时是解除了,但我却没打算睁眼。
万一以为我死了,不好吃了,还可以侥幸逃生。
可眼泪不争气,一个劲儿的往下流。
继而,他发现我还活着,直奔我的面门袭来。
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耳朵、面颊,就连眼泪都没放过。
动作很轻,超出了预料,生怕弄疼了我那般。
这就奇怪了。
不是要吃了我吗,怎么还?
眯着眼,我偷偷看了看。
我笃定,他绝对不想吃我。眼中的柔和,说明了一切。
方才还如猛虎下山,怎么又变成小绵羊了?
恰在此时,他刮了一下我的小鼻子,还轻轻的说了句‘小傻瓜’。
小傻瓜?
我哥叫我二傻子,他叫我小傻子,我怎么就傻了我?
将要开口,他竟探了过来,还轻咬了一下我的嘴唇。
“明日不用送柴火了,有事,对着鳞片唤我,即刻便到。”
“???”
言毕,他起身下床。临走,还给我盖了盖被子。
期间,我闭气装死,一动也不敢动。
他走,当然我也不能留。
约摸着走远了,我起得身来,长出了口气。
好险呐!
最后一次,我发毒誓,再也不会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