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好的,只要你好我就开心,你在外面这么辛苦”
说罢把头靠在徐飞的胳膊上。
夜深,烟一根又一根的续在手上,木讷的看着手里的戒指,旁边仍旧空着的位置。而芊芊在另个房间里无声的流泪。又是谁的错。
表姨和小杰对俏君的行踪一字不漏,一次又一次追问,表姨直接停掉了号码。
通过子山打听的消息,没有去往英国,俏君到底去了哪里?
摩擦手指上的戒指,想想还真是混蛋。负了两个女人,看着小心翼翼的芊芊,疼在心上,可在做不到从前。尝试着接受现实的一切。就是没办法迈出这步。忘不了,也忘不掉。一遍遍劝自己,感情的事没有先来后到。
原来失去会这么疼。
疼得人心慌。
害怕睡着,害怕没有俏君的夜晚。
也害怕面对的一切。
烟酒也成了寄托。
只有喝醉以后才会忘了自己是谁。
整理好烟蒂,望着像个巨大的黑夜吞并这一切,没有一点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