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推开门的正是陈自灵,“教练回来了,我们可以打练习赛了!” “和哪所学校?” 少年们都没有什么激动感,该做什么的还是做什么。“我也不知道,”陈自灵也慢慢收起了激动,如实回答,但他又想起来什么,挠了挠头,憨笑着又说,“不过,教练她一蹦一跳的。” 换衣室里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