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了!”
“没,还没完,没完!”元玉仪捂住耳朵,疯狂的摇头,忽然间悲愤的嘶吼,“兰京,兰京,你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打败?兰京,你快来救本公主,本公主什么都依你,什么都可以从你啊!”
“兰京?你不是看着他被押下去处置了吗?亭侯月牙刃,早要他命了。”高澄可怜的看着她耍疯,背手离去,“崔季舒,施刑吧。”
“这秘室?”
“这秘室!”
“当众?”
“当众!”
“好!”崔季舒得意的望了望逐渐恢复过来的杨愔,以及正在疗伤的陈元康、王绂等人,心中早在臆想着元玉仪裸陈在面前的胴体,以及自己亲自施刑的画面,残忍又旖旎。
“亭侯月牙刃,要的不是我兰京的命,而是你,高澄老儿!”崔季舒正要令人准备刑具,却听一声淡淡的吼声从门外传来。
声音不大,却冷冽若冰,让整个秘室寒冷了数分,地上的血流,似乎也瞬间凝固。
昭仪凤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