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还有如此诱人的赌约?
此时,连段韶都莫名其妙的坚信唐邕说的绝对不会错,可又总觉得似乎有一根筋不对,就是抓不住是哪根筋。
若唐邕没错,那肯定是父亲错了。可他又觉得不可思议,对段家来说,这是大上天的大事,父亲怎么会弄错呢?
一时间头疼不已,段韶不由拍拍脑袋:“既然是唐邕的第100个‘确定’,那应该绝计错不了!”
“你既然‘确定’,那这个‘确定’什么时候揭晓?你总该心中有数吧?”高洋也的的确确被唐邕的“确定”震懵了,他本能的要相信,但又和段韶一样,似乎有哪点不对,可又抓不住那个点。
“哼!”唐邕第二次对他翻了个白眼。
高洋终于醒悟过来是哪个点不对了,不由大怒:“你,唐邕,你不要告诉我,这个‘确定’永远都不会揭晓吧?”
“哈哈哈,我唐邕的‘确定’,可曾有过不揭晓的时候?”唐邕大笑起来,“揭晓的时候,快到了!”
“大人,报!”唐邕话音才落,一人冲至大门外,见大门紧闭,只好在门外扑下,口中只反复呼道,“大人,报。大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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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如此惊慌?进来!”段韶瞟向唐邕,赞许的竖了个大拇指。
“确定来了?”高洋不甘的撇嘴道,“怕不是吧?”
一侍卫进门跪下道:“有贵客来访,来人自称是大都督、十五州诸军事、刺史,因贵客报的官职太大,小人不敢怠慢,只好来请示大人……”
“哈哈哈,大都督?十五州诸军事?刺史?”段韶心情好,不由哈哈大笑,“官职着实骇人,可是哪里的大都督,哪十五州诸军事,哪个州的刺史?”
“小人不知,只知对方武力极为可怕,小人只问了半句,便被对方的威势压得开不了口。所以,只好跑来请示大人。”
“来人,将这营帐收拾了。”门外立即拥进几十个侍女,转眼间收拾走碎杯烂桌,又摆上新桌新杯。
“传进来吧,我倒要看看是哪路神仙。”高洋一屁股坐在上首,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不紧不慢的道。
“请!”段韶瞪了高洋一眼,向外吩咐。
“哈哈哈,段大将军燕颔虎须、雄姿英发,在下宇文导今日能得将军亲自接见,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啊!”侍卫还不及传唤,宇文导已大步流星地踏了进来,气宇轩昂。
“原来是陇右大将军啊,果然有胆量,有魄力。倒不知是哪股仙风得以将大将军吹来?”段韶颇感意外。
“啪!”后面的高洋将酒杯狠狠跺进桌里,杯沿与桌面齐平,竟不碎裂,“好你个宇文导,不在你的西魏好好待着,竟胆敢跑我晋阳来,不怕我高洋剥了你的皮?”
“哈哈哈,剥了我的皮,才更加靠近我的心嘛。”宇文导竟自走到桌边,帅气的坐下,“这酒香着哩,怎么能让它受此委屈?”
边说边用手向桌面抓去,陷进桌面的酒杯便飞到了宇文导手中:“你们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只身来此吗?”
“我管你为什么?我只想剥了你的皮后,挖掉你的心,给老子下酒!”高洋怒道,父亲生前,曾多次大败于宇文导手下,他虽然并不待见自己的父亲,但遇到父亲的敌人,依然是莫名的仇恨,愤怒,但刚才宇文导不经易露的那一手,又让他莫名的又生出些许惧意。
将酒杯拍进桌面不难,但要轻描淡写的取出来却不易,高洋自忖是办不到的,何况对方还是凌空摄取。
“哈哈,皮不好剥,心也不会好挖。”宇文导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带着队伍来,肯定不敢闯你这龙潭虎穴,可我只身来,你们,却未必留得下我。”
是啊,若一旦动手就必须得杀死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