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吓到她啊!”
姜璟嘻皮笑脸,拉着连淙就跑了。沂王站着笑了笑,回首看到了一抹绿色的衣裙一闪而过。那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
连淙和姜璟出了那院子,又走回那日陀寺去。连淙笑着踢踢姜璟“大舅哥,咱爹年纪多大了啊?”
姜璟瞪了他一眼,嘁声道“什么咱爹!那是我爹!你小子真是没皮没脸。父王四十岁才有了我,那时候我娘才十九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父王得带兵去娶亲?”
连淙哈哈一笑,道“四十岁正值壮年,配十九岁的姑娘,也还好啊。”
姜璟又嘘了一声,道“你知道什么?父王年轻的时候风流荒唐,士林武林里名声比我差多了。我娘是铸剑谷谷主的幺女,出世时便身怀剑胎,十六岁始舞剑,十七岁已经连败十余位有名宗师,是铸剑谷开创以来天份最高之人。论辈份,我爹还得教她一声师叔。这么位年轻貌美的希望之星,十八岁的时候被她年近不惑的师侄拐走了,你说能容易么?”
连淙叹道“岳父大人果非凡人!后来打起来了吗?”
姜璟嘿嘿一笑,道“怎么打得起来?父王把兵马在山下一扎,只带了亲兵上山,与母亲和外公谈了一炷香时辰。第二天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八抬大轿,也不跟家里打个招呼,就把我母亲娶走了。”
连淙遥想岳父当年风采,不禁为之心折,笑道“大丈夫当如是也!”
姜璟深以为然“到时候要是母亲不准你去我那不成材的妹子,你便将她拐了出去,生他十个八个小子,再来相娶。让我老娘也尝尝女儿被人拐走的滋味!”
连淙哈哈大笑,一把搂过他的肩膀“多谢大舅哥。今日回来,我便将那双修之法,与你好好说道说道!”
姜璟连连点头“要得!要得!等我习会此法,再去找那班姑娘,好生计较计较!”
二人一路说笑,很快来到寺前。正好碰到旺珠从寺里出来。连淙让二人稍等,便去寻张灵徽。
任仲庭和任濯岳也在张灵徽院子里。一见连淙,任仲庭会心一笑“去找沂王了?”
连淙坦然道“是。一早上被世子拉过去了。”
任仲庭嘿嘿一笑,颇有些为老不尊的样子“怎么样?比我们这边难对付多了吧?”
连淙笑道“也还好。沂王和世子倒没什么,只是听说沂王妃有些难以对付。”
任仲庭哈哈大笑道“当年沂王领兵娶妻,也是一段佳话。”这佳话二字,在他嘴里,极是揶揄。不过他倒也没什么恶意,续道“沂王妃嫉恶如仇,剑术又独步天下。小子,你惨了。”
连淙苦笑了笑“车到山前自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起身朝两位长辈行了个礼,道“将来灵徽长辈若有龃龉,还请外公与舅舅多多成全。”
张灵徽微红着脸呸了一声。任濯岳温言笑道“灵徽父母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要是有的话,现在肯定已经找过来了。”
任仲庭大笑道“这小子看似老实,其实奸猾得很。他其实自己知道,却拉着我俩给他个保证,偏让你如愿!”
张灵徽拉了拉他,问道“昨夜那金甲神将怎么回事?”
连淙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当时我们一起在湖底离天宫淤魔巢穴,找到过一个玉钟?”
张灵徽思忖了一下,点头道“我记得。谁也摸不得它,只有你能拿它。”
连淙道“正是此物。我将它放在一边,也没怎么理会。昨夜情急之下,用它去掷那神将,玉钟却没有发作。那神将口口声声,要我们交出神器。见了那玉钟,二话不说拿了就遁走了。”
任仲庭皱眉道“那神器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连淙想了想,摇头道“也就是会认主。其他人碰它它会不高兴,还会发出白光,切金断玉,很是锋利。”
任仲庭和任濯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