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冷如秋躺在榻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
“咱弟弟怎么样了?”
“嗯?”冷如秋起身,看见倚在窗子边的任冬麟,“谁你弟弟,那是我弟弟。”
“差不多差不多,反正到时候你爹也是我爹,我岳父。”任冬麟轻车熟路得爬上榻。
“哼。”冷如秋翻个身背对着任冬麟,表示不嫌看见任冬麟。
“好啦好啦,快快快,修炼修炼。”
“哼。”冷如秋虽然嘴上十分不乐意,但是思想倒是很诚实,爬起来坐好。
“你说,你们虚无血脉修炼都这么难吗?已经多久还是才一术?”任冬麟盘腿坐好,运力。
“大概是,至今我的血脉之力还没要突破的任何迹象,”冷如秋运力,“你呢?”
“还没达到三术巅峰,倒是不急,我若是突破得快了,介时会有不少麻烦。”
“嗯,倒也是。”
两人都不说话了,认认真真开始修炼。
这边隔壁,论影的第n次被冷如秋撵出来,就连雪也已经习惯了影睡她这屋的房梁了。
“怎么还不睡。”影只得开口,没办法,雪老是盯着自己,宛若是被人给跟踪了一般。
“没事,只是在想,明日要不要去仓库搬一张床放在屋子里,总是让你这般睡房梁总归不好。”雪琢磨这事很久了,就是不知道影是什么意见。
“不必,睡榻不习惯。”
“可是,你不能总是睡房梁。”雪起身仰头看着暗处的房梁上暗处的影。
“我若睡榻,到是你可能不太习惯。”
“为何?我定然会习惯的。”
“嗉!”一道黑影闪过,雪身侧似乎多了个人,雪低头看去,影已经脱了外衣规规矩矩躺在榻上了。
“你!你干什么?”雪的脸瞬时通红。
“既然以后要睡榻,不如现在先习惯习惯,”影伸手将雪拉到怀里,盖上被子,“睡吧。”
“啊?”雪懵懵懂懂的,不是,她原本的意思是,反正就是,就是,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