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穿军甲的男人笑对那少年说道:“你就去李豪部下。” 便扭头对着那名少年说道:“你就去姜和部下。” 正当江曲客想解释一两句之时,便被那身穿军甲的男人抵挡住,又是干瞪了一眼,将江曲客也不敢再说话,然后那男子似有生意说道:“我自有安排,就先这样。”
那两名少年只好在此分道扬镳,百里獨便对着宋辞说道:“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便就找我,绝不留活口。” 宋辞点点头,话语虽恨但两人都明白,这只是句玩笑话,不过宋辞兄弟二人却是依依不舍,江曲客好不容易才将两人拉扯开,宋辞这才跟随着江曲客一同去了,那李豪曾经也是跟着吴辽打过天下的人,自然也是严厉至极,待到宋辞与江曲客来到那李豪军队之时,也便就受到了善待,好在江曲客跟李豪的关系还不错,这才放心的将宋辞托付给了李豪,便在耳边悄悄说道:“这小子可是个好苗,好好栽培!” 便拍了拍后背,就离开。
李豪带着宋辞走往营中,便扭头对着宋辞说道:“从此以后这便就是你的家,生也是我李豪的人,死也是我李豪的鬼!这就是规矩,听明白了没有?” 宋辞非觉得有些肉麻,但还是点了点头。
幕夜过后,天色微微亮起,天边升起一道烈日,军中少了鸡鸣声,但宋辞仍然是习惯性的照就起床,便就在军营之中练起了剑,“这也只是装模作样罢了,出来骗骗鬼!” 说话的正是一个看起来文文斯斯的少年,但语气似乎很是鄙视,宋辞全当无视,眼神并没有太多的注意他,忽然身边又响起一阵声音:“这便就是昨天与吴将军练剑的那个人,自不量力!” 一股无脑的嘲笑,让宋辞心中有些怒火上身,不过他仍然是练着剑,眼神没有动摇,“这个家伙可真能装,与他昨日一同来的那个少年一样,区区一个新人,就能如此还分配到我们部属。” 能路过的人脸上充满了鄙视,但是这回宋辞怒了,原因就是带上的那个自己最要好的兄弟,这无疑是在侮辱他。
转而一变,燕云十六州的战场上十分萧瑟,北宋与辽金的大战以即将在前,兵荒马乱之时,却早已发生了战争,北宋的另一只部队:萧军,在战场上叱诧风云,已经快接近于禁卫军,和卸字营相差无几......只见北宋的战场上一片萧条:
落日下的黄昏已经接临傍晚,寒风依旧鼓涩,悠悠地吹动着旁边的野草,显得那么平静自然,可再往后看,破旧的城池四处残垣断壁,倒塌的城墙,满地的死人堆,交错杂乱的冷兵器,笼罩在野草之上。
更震撼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残破的城池前全军覆没的起义军,萧军!那个不可一世,拥有辉煌,深得民心的一只民主队伍,在最后快要成功的瞬间竟全军覆没!令人大为吃惊。
过时,天色逐渐暗淡下来……混浊的血淌满了一地,砖瓦上滴滴着,一波又一波的魔族和朝廷陆续离开这个已经没有发展前途的城池,常吃里面的房屋只有野草相伴,更别说人,就连是黄沙也不愿进入其中困在绝境。
只有一个瘦个子在城墙脚下的死人堆里慢慢爬出,双手推开压在身上士兵,他快喘不过气来了,猛然的被血滴在额头上惊醒过来,他现在只记得那场战争,在他脑海已经挥之不去,好似已经成为了阴影,嘴里不断的念着“全死了!白忙活了哩!” 眼角的泪都不知不觉的掉下,滴在那沾满血的衣领上,藏污纳垢的脸上充满了绝望,像一个经历过鬼门关的活人,他也不知道他是否神志清晰,只有心中的一团恐慌,他紧攥着手,慢慢的平静下来,环顾四周,残垣破壁,尸体遍地,枯树野草四处逢生,破旧的房子旁,还有几只老鼠四处逃窜,叼着石头硬般的馒头搬回洞穴,这一切没有把任何灵长类动物放在眼里,也不再害怕,肆无忌惮的行走在地上,瘦子沉思着,老鼠都活得如此坚强,遇到绝境他也可以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