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今日很是奇怪,那百里獨远远就不见身影,让宋辞到底心中有些疑惑,正想离开之时,忽然,一只粗糙的手重重落在宋辞的肩膀上,宋辞略感一些疼痛,这样厚重的力量不用猜便就知道是那个瞎子,宋辞前几日之时,与百里术有过一次交手,让宋辞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个瞎子竟然可以利用他身体气流内力的流动,可以感觉到宋辞移动方向,从而击出一掌,并且百里獨的掌法绝不是什么三流之辈,前虚后掌,铿锵有力,打上一掌便让宋辞就会魂飞魄散,但也从未听过这瞎子说起过任何关于这掌法的事情,每当宋辞问他这事,便会再三推辞,但让宋辞可以确定的是这瞎子绝对来里不简单,哪怕与他单单接触的这几个月,也仅仅只了解一些她如此的爱好罢了,宋辞根据这掌法便从肩膀上可以得知,如果不是百里獨那还能是谁呢,便心里才落了一些踏实,回过头去,果然便是这百里獨,他脸上藏着一丝隐隐的笑容,露出一对尖尖的虎牙,脸上凤梨涡清晰可见,
莫名觉得这少年忽然有一丝风流倜傥之感,心中就产生了欢喜,宋辞才松了口气,“你不好好看着你的铺子,又跑哪里去了?” 只见那百里獨不语,而是一把夺过宋辞腰中的竹叶青,而对着宋辞卖关子似的说道:“你猜猜我手里带了什么?” 宋辞哪有心情回答这些,只得说了说声:“别闹了。” 百里獨挤眉弄眼道:“什么闹?正经的。” 变另一只藏在后背的手掏了出来,手里拿的正是大名鼎鼎的叫花鸡,用着油纸包裹住,那能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油香味,宋辞却不见得如何欢喜,但百里獨却是乐不可言,提着一酒一机,笑嘻嘻说道:“有了这两个东西,便可以好好的享受一顿,走!” 两人便过了桥走向城北边的烂瓦房,百里獨自宋辞认识之时,便就是在这里度过睡觉问题,一个屋檐下的台阶上铺满了草垛,即使看起来有些简陋,但百里术始终说着遮风避雨便好,睡得舒服便罢,等到江南来雨之时,便就会躲在这屋子里畅快的睡上一觉,即使漏雨也可以解决饮水的问题,宋辞与百里獨两人坐在那烂瓦房的房顶上,尽管有些松动,瓦片稀零稀落的掉了下去,但两人如飞燕一般在上面行走,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待到哪处地方可以看得到这应天府的风景,便就落坐了下来,这才打开那香喷喷的叫花鸡,和那壶散发酒香的竹叶青,这边对于百里獨来说是一个罕见的人间美味,更是一种雅趣,心中无不充满了一种逍遥自在之感,百里獨扯下叫花鸡一条肥硕的后腿便递给了宋辞,接过酒后,便一口酒一口肉的咬吃了下去,果真是称得上人间绝味,今日宋辞却是无比反常,只喝酒不吃肉,哪有这样的道理?宋辞偏偏就端起竹叶青咕咕喝下,看得百里獨心中略显一些心疼,当然心疼都是那些白花花的银子买来的酒,嘴上总感觉不得劲似的,便一把夺过宋辞手中的竹叶青,“够了够了啊!在喝我可就没了!” 宋辞脸红一片,这才是酒后吐真言,便叹了口气,说道:“瞎子,你以后有何打算?”
百里獨这才端着那壶酒猛喝了起来,像有人抢似的,双手护着酒壶,面露凶煞,“喝着酒,还能做什么?” 脸上毫不在意,宋辞犹豫了一下,便紧接着说道:“要不我们俩去参军吧!” 百里獨瞬间愣在了原地,手中的酒和肉也顾不得吃喝了,便缓缓说道:“没病吧?” 谁知宋慈说道:“我是认真的。” 即使百里獨看不见,但也能从语气之中感觉到,于是安慰道:“你今日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便接着说道:“要是给我一双可以看得见的眼睛,我就去!” 宋辞这才忘了他是一个瞎子,参军怎么会收一个瞎子呢?宋辞苦笑一声,他本想在这江南浑浑噩噩度上一辈子,却字昨晚就改变了主意,要是如此,那么他当初就不应该活下来,那叫花鸡和竹叶青早就被百里獨一扫而空,忽然百里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