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屋里才传出一阵男性的嗓音:“啥?”
苏晓晓吸了好大一口气,耐着性子,又敲了敲门,“您好,我叫苏晓晓,请问这是傅先生家吗?”
安静如斯——
“您好,我叫苏晓晓,请问这是傅先生家吗!!”
安静如……
“你好!我叫苏晓晓!有人在!家!吗!”
正当她以为自己要吃闭门羹的时候,门却咣当一声开了。
“我就姓傅,你找谁?”
开门的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相貌英俊,一头奶奶灰头发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水,下面紧裹着一个大浴巾,看上去英俊性-感又挺拔。
他身材高大,站在那就像一座石塔,苏晓晓不得不仰着头看他。
只这一眼,她就看出了不对劲。
此人眉心有异,眼睛中间有一条淡紫色的竖线,脖子下面有一溜小红疙瘩,浑身散发着浓重的煞气,周身压抑似乎有邪灵缠身。
怪不得要四处找人解煞,这一看就是被人下了降头。
她举起手中的小包袱,拿出罗盘,软软的开口:“傅先生您好,我叫苏晓晓,是专门来……”
话还没说完,面前的防盗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不需要!”
门里的男人嚷了一句,声音夹杂着一丝愤怒。?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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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晓顿时火从脚心起,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不讲礼貌的人,话都不让她说完!
就这种态度,我还不伺候了!
她怒气冲冲的转身就走,肚子却适时的叫了一声:“咕噜——”
她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眼铁门。
正所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再要强的神婆,还是要屈服于现实。
算了,她就当帮师父一个忙,只要……最后给钱就行。
她回头,尽量保持微笑:“傅先生,请开门,我是专程来给你解煞的。”
过了几分钟,屋里的人总算打开了门。
苏晓晓立刻伸出一只脚抵在门口,伸出手晃了两下:“傅先生,你好!”
“好?”傅瑾年英俊的眉眼下垂,看着面前贱兮兮笑的小人精,声音有些无奈:“你就是刘师父的徒弟?”
苏晓晓连忙点头,灿烂一笑:“没错,师父说你家里有难缠之事,恐有异样,特意让我来帮忙。”
傅瑾年眯着眼睛看了她好一会,开门让她走了进来。
刚一进去,她就差点被屋里的摆设闪花了眼。
真不愧是取名为金碧辉煌的别墅区,从门口铺设的地毯,到亮堂堂泛着金光的地板砖,还有一看就很贵重的珠宝花瓶,四处彰显着富贵。
只是在这堆富丽堂皇的摆设中,夹杂着一股难闻的恶臭。
她皱了皱鼻子,敏感的闻出这股难闻的气味,正是出自柜台上摆放的这一尊琉璃美人腰花瓶。
“别乱动。”傅瑾年皱眉将花瓶拿开,指了指客厅的沙发,声音低沉:“坐吧。”
苏晓晓乖巧的坐下来,两只小手安分的放在大腿上,指着他脖子上的小疙瘩:“你这个麻疹,应该是最近才长的吧?是不是白天不疼,晚上很痒,但越挠却越大?”
他一怔,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脖子,点头道:“确实,我原来还以为是水土不服或者过敏,但什么都查不出来。别人说是缠上了什么,所以才想找人看看。”
“那就对了。”苏晓晓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闭上眼,掐着手丫子算了一卦,郑重的说:“此屋阴阳交接,煞气不断,你应该是中了降头术中的药降和情降两种阵法。”
她站起来,拿着罗盘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