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高子靖,你在找本王吗?”
李婉儿看了看苏青染,又看了看慕瑾年,心中一顿恐慌。
到了这个时候,她怎么还会不知道自己给慕瑾年下的情蛊根本没有成功,枉费自己这些日子竟然为了摄政王流露出来的温柔而沾沾自喜。
可是给慕瑾年下的是子蛊,在自己身上的是母蛊。没有了子蛊的供养,不能在短时间内再培养出一只子蛊,自己必死无疑,可是,培养子蛊哪有那么简单。
子蛊去哪里了,去哪里了?李婉儿心中在愤怒的咆哮。
可她说不出话,她动了心,被种下子蛊的人没有动心。也就是说,母蛊一直在受自己的供养,怪不得她说这段时间为什么她会时不时感到晕眩,她完了,她完了,慕瑾年,你果然够狠。
急怒之下,李婉儿吐血了倒地。
“哈哈哈,高子靖,怎么,你以为自己就是黄雀吗?还想坐山观虎斗,我呸!”林景下了马,走到高子靖面前,狠狠的啐了他一口,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以为自己是黄雀,最后发现自己也不过是只螳螂的感觉如何?”林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嗯,肯定很差劲吧!顺便告诉你,你也不用等人来救你了,你的人不会来了,因为他们全都被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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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靖颓然的瘫坐在地上,完了,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这大势已去,还能如何挣扎?
“来人,把他们给我带走!”
当大家正在清理高子靖带来的人马之时,李晚偷偷掀开了眼睛。他喝下的毒酒不多,所以并没有完全晕过去,所以他什么都听到了。天塌了,不行,他得赶紧走。
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李晚偷偷往一个狗洞爬去。这个狗洞还是当初府内一小厮偷偷挖的,就为了将在府里偷的东西运出去。没想到今天倒能救他的命。
“哎,李晚,跑哪里去啊!”正当李晚即将成功之时,苏清染一把把他拎起来,拖到慕瑾年面前。
慕瑾年冷冷的看了一眼狼狈的李晚,这心中却没有太多轻松。李晚乃是先皇二十年间的探花,也曾前途无量,意气风发。
如今官拜青州知府,却鱼肉百姓,贪赃枉法。这手上还不知道沾了多少条人命。
李晚是如此,那其他人呢?是否亦如此?清奸贪之路,仍然任重道远!
丞相府。
正缝休沐,丞相唐朝正窝在自己的第三方小妾连氏大腿上暂时休憩。
自从慕瑾年下江南以后,这朝堂之上的诸多政事都压到了他的头上,所以近来他这头疼病时常发作。
“老爷,舒服吗?”连氏轻轻的帮躺唐朝揉捏额头的多个穴道。
都说铁打的嫡妻,流水的小妾,若非有些手段,这连氏一个小小舞女,哪里能当丞相的妾室,而且这一呆就是六年。
“舒服,继续捏吧!老爷我先休息会儿,你记得半刻钟后一定要叫我起来,知道吗?”
连氏的手法技术果然不错,这头疼都缓解了许多,唐朝这般想着,慢慢睡了过去。
“让我进去!”
“你放开我!”
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连氏捏着唐朝额头的手一顿,确定唐朝没有被吵醒,轻手轻脚的将他的头挪到了床上,然后赶紧起身迎了出去。
丞相与他的嫡妻乃是青梅竹马,这虽说已经疏远了一些,但是那感情还是在的。如今老爷好不容易到自己房中歇息,怎么可以让他人破坏了这个好机会。
“你们在干什么?没看见老爷在睡觉吗?”
连氏颐指气使的指使着两个侍卫,“还不快把他们都给我赶出去!”
“连夫人,奴才李全,自江南赶来